“这,这是怎么了?”冷鹤觉得自己每说一个字,危险就会多一分。可当他发现桌上的丝帕出现了异常情况时,忍不住道,“你们已经找到线索了?”
廖水没好气儿的说,“找是找到了,可柴师弟也不见了!”
“什么,他不见了?”冷鹤即可就要转身去问守在门外的侍女,奈曲冷哼一声道,“别去问了,他没踏出这里半步,就这么凭空消失了!”
奈曲的话让冷鹤匪夷所思,但再看廖水红肿的眼睛,就意识到事情果然不妙。他再次看了一眼拱起成山峰形状的丝帕,猜测道,“莫非,他是去了这里?”
“你也这么想?”廖水瞪大眼睛,“我也是这么想的!这丝帕奇怪,且听那侍女说,仿佛听到柴师弟的呼救声。哎呀,到底怎么办嘛,要不,我们把这丝帕剪开看看!”
冷鹤一样看见廖水手中握着的那把闪着寒光的锋利剪刀,不由得心中一凉,装作漫不经心的靠过去,趁着廖水还在唠唠叨叨的时候,一把不剪刀夺了过来,“廖水姑娘,这可万万使不得啊!你想,若他真在这里面,咱们一剪刀下去,岂不是连他一起也剪成了两半?”
廖水立刻想到,从腰部被斩成两节,血淋淋的柴士恩,浑身忍不住一阵颤抖,连连摆手道,“算了算了,还是算了!”
“如果你们猜测的不错,这个丝帕中应该藏有一个幻境,他在其中一定也非常着急。我们若想救他,就要找到进入的方法。你们说,出事的时候,他在做什么?”奈曲对柴士恩并不了解,冷鹤亦是如此,希望只能寄托在廖水身上了。
这一回,轮到廖水傻了。她对柴士恩总是颐指气使,说一不二。她说往东,柴士恩不敢往西,她说打狗,柴士恩不敢骂鸡。如此一来,廖水很少特别注意到柴士恩的一举一动,所以只能胡乱猜测。
“他,他一定是坐在这里的!”廖水起身坐在她离开时柴士恩所坐的位置,然后愣愣的看着丝帕,绞尽脑汁的想象如果自己是柴士恩,会做什么。
“就坐着吗?”奈曲见她坐在那儿一动不动,有些着急的催促道,“还有呢,接下来呢,他一定做了什么特别的事情!”
就算三个人想破了头也不会想到,柴士恩只是揉了个眼睛就进去了。廖水哭丧着脸,“哎呀,我也不知道啊,你们问我,还不如去问外面的侍女,或许她们看到的还多一些。”
冷鹤无奈的叹息一声,仔细的询问了外面的侍女,可她们知道的,也不必奈曲和廖水多多少。三个人围坐在桌边,试着做各种动作,希望当中的某一个会让自己进入丝帕当中,和柴士恩汇合。挤眉弄眼,各种怪相,看的躲在门外的青布捂着嘴,想笑又不敢笑出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