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易无涯低喝一声,“当着小辈的面,你们就不觉得丢人吗?”韩离和百里纵横同时转头,不去看对方。易无涯说,“韩师弟,你若想让何晨平安归来,就不要再置气。百里师弟,不管你与韩师弟有何恩怨,也不该在此时发作!士恩,咏歌,你们立刻去找女魃的尸身,其他人也在周围寻找。记住,不要走的太远,有任何发现都不要轻举妄动,先回来禀报再做决定!”
柴士恩和江咏歌答应一声,点了火把照亮,他们决定先去井边看看。
“这韩师叔和百里师叔似乎早有隔阂,”柴士恩觉得,两人看向对方的眼神都隐晦的藏着些什么他看不明白的东西,“师父和姜师叔似乎也是知道的。”江咏歌叹气道,“这件事我也曾经听师父隐约提起过,似乎是百里师叔年少轻狂之时抢了韩师叔一件喜爱的东西。年代久远,师父也不愿过多的提起。不过我想,都是一把年纪的人了,怎么的还像孩子一般记仇?”
柴士恩哑然失笑,“你竟然敢在背后说他们一把年纪,岂不是把你我二人的师父也说了进去?若被你师父知道了,非要好好的骂你一顿才行!”
江咏歌说,“别看我师父整日里都阴沉着脸,不像易师伯那样和蔼,也不想韩师叔那样爱笑,可我觉得,师父对我们是极好的。只不过有些事情他只放在心里,却不宣之于口罢了!”
两人边说边走,已经到了井边。任兴洲把尸身背上来的时候留下的脚印还在,柴士恩探头一看,发现井中的水都没了,“咏歌你看,的确有人动了手脚,井里的水都没了!”江咏歌忍不住跺脚道,“城中本就只有这四口井有水,如今只剩下三口了,这可怎么是好!到底是谁如此胆大,实在可恶!”
“你看这里!”柴士恩指着井边地面上留下的脚印,对江咏歌说,“我观察过,来这里打水的城中百姓,多半都是穿的布鞋草鞋,极少穿靴子的。可是你看,这里的脚印,都是穿靴子的人留下的。而且,你看这儿!”
火光映照下,江咏歌清晰的看到,在那些脚印中间,还隐隐夹杂着一种复杂的纹。他道,“这又是什么讲究?”柴士恩说,“多半是特殊的印记!”他抬起脚来指着靴底道,“而咱们的靴底是不会留下这样的印记的。”江咏歌道,“你怀疑是与咱们同行之人留下的?”
“你也听到了和看到了,女魃尸身出事前,只有百里师叔和他带来的两名弟子不在。”江咏歌皱眉,“难道真的是他?这倒也说的通,毕竟百里师叔和韩师叔从前是有过结的。可即便如此,我们也不能把这些脚印当作指证他们的证据,况且,眼下最重要的是找到女魃尸身。”
柴士恩坏坏的一笑,“咱们自己去找,不知道要找到猴年马月,不如,让他们替咱们去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