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小芳知道了这件事气得鼻子都歪了,说两个大男人怎么就能被打劫,不会不停车,二小解释说关键是浑球『尿』急,不能说活人让『尿』憋死吧,即使我再缺德也得让人家撒『尿』,这是做人的最基本常识,可是,就浑球这一泡『尿』,他妈的惹了一场横祸。
小芳气得直抖腿,嗓子眼儿都冒烟了,大骂道赶快找二两撞死得了,还有脸回來。
小芳另一种生气的缘由是嫌弃二小把车损坏了,因此嘟囔起來沒完沒了,把二小烦的要死要活,说老婆你真不懂得善解人意,我都伤成这样,你还心疼一辆破车,即使这辆车丢了又能怎么样,沒见过钱吗,看來我不猖狂点,你就要逞能。
小芳可能嫌弃二小跟她玩恨了,顿时委屈的哭了,哼哼唧唧的,比念经都好听。
二小心里这个气骂:“o他妈,为什么人家和尚就不找老婆,找这么个玩意儿就是麻烦,病了还得给她端『尿』盆,饿了还得给他做饭,哭了还得哄她开心,好像人生就是为这么个女人活着,而且还『毛』病挺多,每个月准有那么几天不舒服,跟老子罢工,我小弟都狠死她了。”
二小踌躇了半天,小芳哭声不退,还一声高过一声,有掀起一股浪ho的可能,二小实在沒有办法,又开始逗她开心,“老婆,哭就哭嘛,干嘛鼻涕也出來了。”
小芳马上断了口气,接着大喘了两下,用手在鼻子上擦抹了半天,二小笑了,说沒有鼻涕,我是在逗你玩,小芳一下火了,过來就像赶驴一样撵他走,赶快走,今天晚上我不要你。
二小嘿嘿一笑,说老婆,快别跟我耍小孩儿脾气了,前段时间你的『奶』都下垂了,都是我帮你吻起來的,你怎么能忘本啊。
小芳气得哭笑不得,看二小有点二皮脸,一屁股蹲在床上不动了,二小一扭头,一个饿虎扑食将小芳倒在床,两下撕开她的衣服,一根桩深深的『插』在地基了,感觉一眨眼全国解放了。[
小芳先是沒有反应,接着就像被电流击中一样,四肢即刻疯狂的抽动了起來,然后接受了这种粗野的温柔,十分舒服的开始享受了。
男人他妈的就是命苦,爬在上面埋头苦干,大汗淋淋,女人却躺在下面安逸、快活,忧虑,如梦般的尽情陶醉。
真沒办法,因为黑洞的引力太大,不让小弟进去避暑,每天都跟你闹,让你睡觉都睡不好。
二小刚才肚子里还像塞了一堆羊『毛』,『乱』纷纷的,等疯狂完就好多了,眼前一片光明,犹如哥伦布等上了美洲大陆一样快慰。
这边二小在狂欢,唐军的屋里也有个女人,她就是姚思思,此女人比小芳漂亮多了,脱光了晶莹剔透,光滑如玉,屁股一撅全世界都不用开灯,农村都是亮的,萤火虫都不敢來臭美。
姚思思笑眯眯仰在那儿,先是扶持了一下胸脯,又开放了下双腿,然后冷不丁开口说:“唐军,我们结婚吧,真的,我想给你造颗原子出來,觉得到时候了。”
唐军笑了下,说你需要男人的时候,一个电话我就來了,至于结婚嘛,我觉得我的『性』格很不适合结婚,人的一生结婚不一定是重要组成部分,事业比结婚更重要,这就是独身主义们的核心思想。
“什么,你想独身,你这个思想境界很变态的,一般人思想是容纳不了的。”姚思思在一旁给唐军泼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