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阳光明媚,唐军心情就像过年一样把方玉婵约到公园的后山上。她穿了一身黑,脖子上却围着一条长长的果绿色纱巾。色彩鲜明的对比衬托出她清纯秀丽的脸蛋儿。一露面,周围全静得没了声音。应该是她的美丽震撼了一切,瞬间唐军的心像上了膛的子弹嗵的顶在他的嗓子中央。
唐军木木的呆立了二分钟,然后血液翻江倒海般逆流。“玉蝉!”他清脆的一嗓子,紧接一个冲动加速度向她跑去。
方玉婵却很顽皮,说不要熊抱!唐军哪能听她指挥,哐的一下将她抱在怀里。
方玉婵唠唠叨叨的说每次和你见面,你都是很不雅观的方式,怎么越来越粗鲁了?你就不能冷静点,慢慢的开始吗?就是一首乐曲开头它也要有个过门,然后才进入状态。
唐军说:“这由不得我呀,每次看到你,我的大脑就立刻不好使,总是冲动在指挥大脑。”
“去你的!”她用粉拳撒娇般敲打他的前胸。唐军说你只能敲打我十五次,她不听。紧跟着他一个海底捞月将她扛在肩上。
“放下我!”她叫喊着,两腿上下晃动像是在练习狗刨,又像是在练习劈叉。
唐军回头一看她的胸差点被他的肩骨挤爆,白白的翻滚出来。于是他轻轻的将她放下。此时,她的脸蛋儿飞着红霞,低着头在整理衣衫。趁她不注意又一把将她搂住。她的身体像席梦思床垫柔软带着弹性,唐军抱住她就像抱住一个新世界再也没想松手。
方玉婵妩媚的犹如一幅画,小脸由下而上贴靠在他的胸前。一张小嘴呼出的气息吹动了他下巴的胡须。心动不如行动他俯下头去吻她,谁知周围的树上不知什么时候招来了一群黄鸟。它们的眼睛好像很通人性,一种忙不过来的眼神在瞄着他俩。偶尔“棍刮”叫两声。
唐军一抬头,看得这个来气,心想什么“棍刮”,还用你教。老子我又不脑残,有棍儿自己还不会使吗?你们他妈的怎么那么讨人嫌,一个个棍棍个屁呀?“滚蛋!都给我滚蛋!”唐军挥着胳膊在向它们发怒,方玉婵被惊了一下,睁开眼问怎么回事?
唐军说有群鸟在这里捣蛋。方玉婵抬起头向天空望去,果然发现有一群黄鸟向着歌厅的方向飞去。
唐军问看见没有?她说看见了。
“可能去歌厅‘棍刮’去了,那里人多。”唐军说。方玉婵噗嗤笑了,说你怎么也和鸟似的学会了“棍刮”。你知道黄鸟要表达一个什么意思?它是在说如果你拉屎忘带纸,请不要着急,可以用棍儿刮。
“我的妹妹,快不要恶心我了,我们在一起好好的怎么跟拉屎扯到了一起?”唐军说。她咯咯一笑,紧跟着她像一团柔软在他的怀里。他的手指在她的皮肤上轻微滑动,犹如在弹。手指所到之处,都引出蹦蹦的心跳。
解开她第三道扣时,她的鼻尖爬满了汗珠,而且呼吸紧凑,眼神凝滞般的看着他。唐军聪明的大脑迅速周密分析,马上就理解她的心情。她是要彻底向他开放。
唐军低下头瞅了一眼跟前这片绿地,看是否能滚开一块儿操场。心想当年和夏小莲都是在麦子地里一滚一片,现在就这片草地照样能找回从前的快慰。
就在这时,唐军的电话猛然响了。是二小打来的,他要请唐军吃烧烤。唐军说不去了,今天有点事。二小真缠磨,一个劲儿的说过来吧,有事留着明天再做,就想跟你在一起坐坐。唐军爱不过面子,就对方玉婵说:“我们去吃烧烤吧?二小要请我们。”
“我不想去,中午就在饭店吃的,现在一点食欲都没有,还是你自己去吧。”方玉婵说道。
“那好吧,我先送你回家。”
“不用送,我打车走就可以了。”
唐军看方玉婵有点任性,也就不劝了。俩人出了公园,各打一辆车分开了。
其实二小这两天早就想请唐军,但一直没有时间,今天有空了就打电话邀请他。还有一个原因是工作干得很爽,没有苦力,就是费嘴皮,一天到晚动员拆迁户搬家。而且这份活直接跟钱联系,只要动员走一户,开发商就奖励他500元。所以二小干得很卖力,很上瘾。晚上哪天都11点往后才能回家,他讲话,白天人们都工作不在家,抓不住人,只好利用晚上时间才能找到户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