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毕,汐婉对着眼前这个年不过四十,却华发早生的“便宜”母亲,再看着这个破陋的没有暖气也没有空调的屋子,委婉地提道,“妈,我们换个地方租吧。”
她妈愣了愣,眼泪水哗啦啦的流下来。
汐婉忙拿过桌上的纸巾给她擦眼泪。
“是妈妈没用,是妈妈没用。”
汐婉知道她是没钱,想也是,b市城管还是很严的,像她妈这种无证摊位,就跟城管打游击战一样,而且b市雾霾很重,电视报道无证摊位食品质量问题也多,大家基本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很少会停下脚步买来吃,一个月下来,除开开销,真的存不下多少钱。
她只得小心翼翼地说,“妈,我有点钱。”
“……”
随后汐婉编了一套自己重了10万小额的彩票,假的不能再假的谎言,偏偏这个爱女心切的中年妇人信了,虽然最初她担心这钱来路不正,但是汐婉保证了数遍她才点头信了。
“我们去租个好点的房子。”
她妈点头。
所谓租,其实是汐婉想买。但这笔钱,三百万,对普通人看来数额可观,可是在b市这种寸土寸金的地方,三环以内想全额买房,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想到自己之前的几套房子最后去向不知所踪,她就一阵肉疼。她没有亲戚,也没写下遗书,而且众所周知,她只有一个好“闺蜜”苏暖玉!想到如果她的东西都被苏暖玉这个贱人继承,她就好恨!
不想这些烦心事,衣食住行最基本民生问题还是要解决的。
最后在郊区新开的别墅区买了一套一百平米的小别墅,地段虽然偏远,但离地铁站还是很近的,价格也不贵,两百万成交了。
房产证的名字自然是她自己,但是对她母亲的说辞则是每月一千五的租金。
这般忙忙碌碌,伤口也是彻底的好了,而电视台最后的赔款,三万也打到了她母亲的银行卡上。
时间过膝,眨眼金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