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种水平还能当上神，就连她自己都不相信。
特别是，可能在亿万年前，她还和流觞玩过什么人兽play，有点破下限。
潘川看向舒瑶的眼神却格外的认真。
“不，你一定就是她。
不然我不会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就那么亲切。”
舒瑶：……
“亲切到不仅暗示我是小三，还直接对我动手的程度？”
她我没忘记，这人那时候可是先动手了。
要不是地上有一层保护结界，身边还有流觞这个大妖在，现在说不定她都已经变成灰了。
什么上神不上神的，全都尘归尘土归土。
潘川听了舒瑶的话，脸上的表情有些僵硬。不过马上换成了满脸的愧疚。
“是我对不起您。
我当时只是在生流觞的气，所以才迁怒于您。
请您原谅我。”
舒瑶不想纠结自己是不是上神。
无论自己是不是东圣上神，这辈子她就只是舒瑶。没有东胜上神的任何记忆，这和另一个人又有什么区别？
不过眼下这种情况，舒瑶唯一能逃出去的寄托也只是眼前，这只来这次洪荒，据说还挺厉害的妖精。
满是希冀的问道：“你打得过秦霄真君吗？”
潘川有些赧然，但回答的却相当的理直气壮。
“他是准圣，我打不过他。
虽然不想承认，但是如果流觞来了的话，说不定可以。”
舒瑶心说，你这不是说废话呢吗？
如果他能把流觞整过来的话，还用跟你在这里浪费口舌？
哪怕那只破狐狸精，现在不见她，也绝对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她死。
吸干了，可就全都没了啊！
“那我们现在怎么出去？”
潘川脸上的表情十分郑重，“哪怕我打不过，我也会对他一决死战，绝对会保护上仙您的安全！”
舒瑶：……
原来这个暴躁潘川，在那个东胜上神面前，居然是占了个耿直模样吗？
叫人无话可说。
秦霄真君大概觉得他们在这里浪费时间，目光淡淡的看向舒瑶。
对她招了招手，“乖孙女儿，快过来。
到爷爷这里来。也不枉费爷爷养了你这么长时间。”
舒瑶垂下眸子，心里有些五味杂陈。
任谁得知了自己是被养大了就要宰的猪，心里都不会好受。
更何况过去的二十年，自己对这所谓的爷爷付出的感情是真的。
想起自己哥哥，她再抬眼的时候眼睛里满是执拗。
“你能告诉我，我哥现在在哪吗？”
哪怕她今天躲不过，但她想要至少把自己的哥哥救出来。
毕竟按照那本书提供的消息。她哥还有可能是被秦霄真君夺舍了的机长我带走的。
也就是眼前的这个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