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乔治抬头望了过来,傅传学更是向着这边走来,边说道:“哈哈,还真的是你啊,恩公。”
“是你啊,别恩公恩公的叫了,我大你几岁,叫我张大哥吧。我有个天朝名字叫张凡。”乔治起身回道。“呵呵,好啊,张大哥。”
“呵呵,还要多谢小兄弟的救命之恩啊!”这时,那几人也走了过来,其中的陈叔招呼道。
走到身前拱了拱手接着说道:“前一次走的匆忙,没有留下联系方式,后来再去找恩公,只知道恩公洪福齐天,夺得大赛冠军。但是已经离开。我们堂主对这事也是多有挂怀,今天正好遇见,还请恩公赏脸,让我们以敬地主之谊。”
“呵呵,陈叔严重了,本是举手之劳,不敢贪功。更不敢让陈叔叫我恩公。陈叔叫我张凡便是。这次我来,是有公事要办,下次有机会一定登门拜访。”乔治回答道。
当初救了两人本来就是看在血脉羁绊上顺手的事情,没有想着要什么报答。这次出来也是公事,当然,不想再拐去洛杉矶。
“张大哥,我父亲正好也在这里,你就跟我去见见他吧。之前他都多次怪我,没有留下你的联系方式。”
“是啊,张凡兄弟,堂主就在楼上。还请给个机会。”
乔治看向两人,看来是真的不好推脱,就说道:“好,既然傅堂主在这里,拜会一下也是应该的。”
说完,有跟保罗两人交代一下,让两人在这里等着。反正两人也听不懂天朝话。
然后,乔治就跟随傅传学几人来到了二楼的包厢。包厢很大,人却不多。见到推门进来的傅传学等人,屋内的三人也都看了过来。见到走在中间的有为洋人,也都是面露疑色。
陈叔快走两步,来到中间那位身形挺拔的男子身后,低声向他说了几句。
以乔治现在的听力,完全听的到,这是再向这名中年男子介绍自己。这名男子乔治也能猜的到,应该是傅传学的父亲傅恒了。
然后就见到傅恒立马站起身来,转过餐桌,来到乔治的身前,一拱手就要弯腰下拜。
乔治哪里真能然他拜下去。连忙用双手拉住傅恒双肩,阻止他下弯的身体。
嘴里说道:“傅先生,可不敢行此大礼,折煞后生了。”
傅恒见拜不下去,直起身来,也是暗暗吃惊。自己可是有几十年的功夫在身的,这年轻人却能面部露红,还能说着话就能把扶住自己,力气不小啊。
然后说道:“先生客气,您救我手足与唯一子嗣性命,您自然受的起这一礼。”
“傅先生,不用如此客气,之前也是恰逢其会,举手之劳而已。如果傅先生再这么客气,我可就真要走了。好有,傅先生叫我乔治,或者我的中文名张凡都行。不要再先生先生的叫了。”
“好吧,乔治,高义啊!来,我给你介绍两位前辈。”然后把乔治带到桌前,右掌示意左边一人介绍到:“这位是旧金山分堂的李堂主,这边这位是刚到这边的王先生。”
“两位,这是小儿的救命恩人,今天多有打扰了。”
“呵呵,傅兄哪里话,我们谈的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买卖。无妨无防。”那位李堂主和王先生都摆手说道。
傅恒拉着乔治坐下,又与跟在傅传学身后一起跟来的三位打招呼。之前在楼下,傅传学没有介绍,乔治也不知道几人关系。听刚才这么一打招呼,乔治才了解到,这几位老先生都是今天被请来的。
傅恒与几人招呼一圈后,又让傅传学带几位年轻人去取东西后安排三位老先生入座。
又来到乔治身边,亲手给乔治到了杯茶以后,说道:“来尝尝来自天朝的茶。”
乔治端起茶杯,先是看了看,茶水汤色红艳、清澈,然后放在鼻下轻嗅,香气清醇;最后轻轻地喝了一口,滋味主鲜醇、浓厚、回甘,不禁说了句:“好茶。”
这一世十七年来,乔治还是第一次喝茶,前一世作为老师,水杯里必不可少的就是茶叶。时间久了自然就对茶有了些了解。
“哦,乔治对于茶还有了解?”
“呵呵,只是爱好,但是这么好的红茶也是很少喝到。这应该是沿海省的茶吧。”
“哈哈,正是。这茶还是这次王先生带来的正宗正山小种红茶,确是不多。等会走时,我那还有几两,还请带回去,慢慢品尝。”
“呵呵,那我就不推辞了。”乔治说道。
“我观乔治先生的天朝话,很是标准,对于天朝礼仪也是很了解。不知乔治先生祖上是否与天朝有旧?”因为是闲聊,也没太多顾及,这时那位李堂主就问道。
“是啊,乔治。如果闭上眼睛,没人会觉得会是一位洋人。”傅恒也说道。
“恩,不错”其他几人附和道。
“呵呵,祖上或许有吧。父母走的早,并没有与我说太多。只是自己对于天朝文化非常的喜欢,所以看过许多的这方面书籍。更为自己起了一个天朝名字,张凡。”
“唉,自学能学到你现在的水平,可不简单啊。现在很多在这边生下来的后裔们都对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不感兴趣了。天天就喜欢喝咖啡的。”这时一位姓钱的老人说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