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呼吸凝住了。
卜绵绵一步步朝着傅止深走过去。
傅止深蹙紧了眉头。
卜绵绵闻到他身上的气息,揪住了他的袖子,摸了摸,抓紧了他的手臂,“我昨…昨天是做梦了吗?是不是只是做了一个噩梦?”
“……”
傅止深站在那里,无法出声,喉咙一阵阵发紧。
医院里来往的病人和护士都朝着这边看过来。
卜绵绵固执地抓着傅止深的袖子,总觉得昨天就像个噩梦,那么不真实。
过了好一阵,傅止深才渐渐平静下来,低头看了一下卜绵绵抓着自己的袖子的手,修长的手指无情地扫开,“不是噩梦,我昨天说得不够明白么?”
卜绵绵咬了咬唇,缩回手,手臂低垂在两边,看着傅止深的方向,艰难地咽了一口气,感觉心口很疼很疼,密密匝匝地,痛的要痉|挛了一样。
她站在那里,站了整整一分钟,突然转身,朝着相反的方向离开。
傅止深站在那里,心头突然空荡荡的,看着她的身影一点点在视线里消失。
一直到卜绵绵进了电梯,他还一直站在那里,保持着僵硬的姿势!
如果爱情像一场侵略战,那么他最终变成了一名伤病!
许久,他回过神来,眸色浓稠地站在那里,站了几秒钟,转身出了医院,坐到车上,看了一眼后座,旁边没有人再拽着他的袖子靠着他的肩膀睡觉。
都说越到分手时越觉得爱对方,其实是一种占有欲,不过是妄言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