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乎激烈的吻,迅猛地燃烧,瞬间,卧室的气温急速地攀升。
他耳蜗里全是她破碎的低吟,似乎融入了一丝致命的诱|huo……
吻了一阵,感觉到她的挣扎,傅止深放开卜绵绵,冷冷地站到了一边,按住她的肩膀,脱了她的衣服,强行帮她换了。
卜绵绵羞红了脸,坐在那里,什么也看不到。
过了一阵,傅止深捏住她得脚腕,将她的底|裤脱下来,给她穿了一条新的,站起来又解开她的文胸,低头看了一眼,拿着干净的文胸帮她换上,修长的手指落在背上,手指的骨节搁着脊骨帮她扣好,声音低哑地出声,“去医院!”
卜绵绵手摸了摸一下,突然摸了到硬烫的东西,脖子也红了,指尖一缩,触电般地抽回了手。
傅止深看了一眼,捏住她的手,紧紧地攥在掌心里。
卜绵绵站起来,跟着他亦步亦趋地走着。
傅止深突然停住脚步。
她继续往前走,本来慢了他半步,一下子撞在他肩膀上,连忙停住脚步,摸了摸酸痛的鼻子。
傅止深回头,看向卜绵绵,手臂绕过她腰上,强横地搂紧了她的腰。
卜绵绵深吸了一口气,习惯性地抬头看向傅止深,什么也看不到,只有脑海才为他速写的清俊五官。
傅止深看着卜绵绵,心口越来越闷,没有出声,搂着她一步一步地下台阶。
卜绵绵有时候会踩空。
傅止深不出声,只是会搂紧她,将她半抱起来,不让她摔下去。
卜绵绵知道他在生气,只是咬紧了唇。
出了门,傅止深将卜绵绵推到车上,帮她系好了安全带,上了驾驶位,一路看着车,直接穿过红灯,不到二十分钟,到了傅衽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