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止深捏住她的手指。
卜绵绵挣扎了一下。
傅止深用了一些力气,强行抬起来,垂眸看着,看到了被她咬破的食指,伤口咬的很重,上面还残留着血迹。
看到那张照片,他就猜到了。
卜绵绵低了头,虽然看不到他,可是不敢和他对视。
傅止深到外面书房,拿了药匣子过来,用药水洗了一下,帮她贴了一个创可贴。
卜绵绵摸了摸,摸到创可贴,坐在那里,没有出声。
傅止深看向卜绵绵,嗓音低冷地问,“没有什么话想对我说的么?”
“……没…没有。”卜绵绵咬了咬唇,声音带了一丝涩哑,想起她在车载广播里听到的那些暗讽,傅爸爸是外交官,爷爷好像也曾经身居要职,傅妈妈曾经是青江电视台的知名记者,因为一次采访,成为了傅爸爸的粉丝,再然后,两个人到了一起,现在是著名的撰稿人。
爷爷,傅爸爸和傅妈妈都那么好,她不想连累他们,让别人说他们。
想到这里,心口就像被蜜蜂蛰了一下,不是很痛,却像一股软刺,一点点地深嵌入软肉里,不停地往里面钻,怎么都拔不出来,痛觉沿着脉络散开,延绵不绝!
她坐着,傅止深站着。
他看了一阵,眸色一黯,拿起手机给傅止周打电话,“人找到了,你可以滚回来了。”
傅止周如蒙大赦,从床上翻起来,到了客厅,打开灯,看了一眼躺在沙发上关少晨,“终于不用陪着你了,我很贵,没有和你收费,算是便宜你了。”
话音一落,他身姿绰约地出了套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