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起来,到浴室拿了吹风机,回到卧室,着卜绵绵肩头让她坐在床上。
卜绵绵抬头看向傅止深。
傅止深一手拿着吹风机,一手掬起她厚密的头发,一点点吹干,指法娴熟地拨弄着她的头发,指腹触到的头皮,摁得特别舒服。
卜绵绵抬眸看了一眼他举着吹风机的手,正是他刚才帮她洗头的手,不由地闭上眼睛,回想他们相处的一幕幕,她一直渴望找一个爱她的人,被他收藏好、妥善安放、细心保存,免她惊、免她苦、免她四下流离、免她无枝可依,以前她一直知道,那人不用来,她没有自信找朋友,因为不是处|女,没有资格拥有爱情。
现在,她闭上眼睛也知道他在眼前,世上最难有一人温柔待之,其次温柔相待,似乎,她已经得到了,她应该知足的。
傅止深捻起一缕头发,试了一下,已经干了,收起吹风机放回浴室。
回到卧室,躺到床上,他侧身看了一眼卜绵绵,吻了一下她。
卜绵绵搂住了他的腰身,想到还没有做骨髓匹配,又不敢了,万一怀孕了,到时候需要移植骨髓,只能流产。
她的手缩回来。
傅止深吻了吻,感觉到她有点抗拒,没有继续,抬手熄了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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