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绵绵闭上眼睛,心头一股绝望蔓延,主动地吻他,手臂将他的脖子攀的更紧。
傅止深愣了一下,吮|咬住她的唇,浑身突然想点了火一样一发不可收拾,有种将她揉进身体里的冲动,很强烈。
从没有过这种感觉,只是吻她,也有种蚀|骨|销|魂的滋味,有种深深沦陷的感觉——
快要失控的时候,他鼻息很重地看着卜绵绵,鼻尖擦着她的鼻尖,指腹重重地捋了一下她的头发,眸色深稠地盯着卜绵绵,看了一阵,轻轻地吻了一下她,放开她,“坐好。”
卜绵绵扭头看着傅止深,贪恋地看着他,怕她有一天会看不到他,会忘记他长什么样子。
傅止深俯身,捏住安全带,抽紧了一点,扣在卜绵绵腰上。
卜绵绵低头,看着那双修长漂亮的手,想到她第一次见他的情景,作为受控的她,还看着这双手痴过,突然觉得缘分是一种很奇怪的东西,不再觉得尴尬难堪,再想起来,都是甜蜜。
她咬了咬唇,艰难地移开了视线,总觉得心情好的时候,视力还好一些,一旦心情难过悲伤,视力会变差一些。就怕有一天,想那天在外婆的墓碑前一样,突然她的世界熄了灯,再也无法亮起来。
傅止深轻推了一下手挡,启动了车子。
卜绵绵想到上次学开车,还没有完全学会,想继续让他手把手地教她学车,又想到他晚饭还没有吃过,扭头看向傅止深,“去吃晚饭吧。”
傅止深看向卜绵绵,眸色温绻,“我不饿。”
卜绵绵一怔,他忙了一个下午,没有吃饭,怎么会不饿。
顿了顿,她轻轻地出声,“我饿了,下午没有吃多少。”
傅止深转了一个方向,将车子看到了他们经常吃龙虾的那个酒店。
傅止深照例要了龙虾和冰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