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她才有气无力地出声，“爸爸，不用了。”
卜富城顿了顿，又镇定下来，想到绵绵心思单纯，只要多说几句好话就没事了，“绵绵，傅总喜欢你吗？”
“这个问题，你应该去问他。”卜绵绵朝着傅止深望去。
傅止深站在那里，想到一些事情，她迟早要去面对，站在那里，默默地看着。
卜绵绵用力地吸了一口气，心里暗暗地笑了一声，不可自持地笑出了声，从未像现在这样伤心过。就算爸爸和妈妈说因为欠了很多钱，不得已，也比这样好一些。
注意到卜富城一身光鲜的西服，她悄悄地握紧了手，脸上呈现出一抹极度奇异的红晕，“爸爸，卜言说我去游艇上，有人给我妈妈一百万。”
卜富城反应了一秒，看向卜绵绵，没想到她直接这么说，一时之间没有应对之策，“绵绵，今天你外婆做手术，等手术结束了，这件事我好好问问你妈妈和卜言。”
卜绵绵没有再说什么，走到了傅止深旁边，看了一眼傅止深，紧紧挽住了他的手臂。
傅止深低头看，扫了一眼卜绵绵，眸光移到卜富城身上。
卜富城紧张不安地看着傅止深的脸色。
“你和她说什么了？”傅止深整理着袖口，微微眯着眸子，扫向卜富城，低沉的声音不怒自威，透出一股寒意。
卜富城想到周桐和卜言的话，想到傅止深拿着枪对过他们，已经知道了绵绵不是他们的亲生女儿，额头上渗出了汗水，“傅总，绵绵只是问了我一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