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时后,卜绵绵出来了,她将手洗了的内|裤搭到了外面,从壁橱里拿了一条新的,到浴室换上以后,吹干了头发,磨蹭了一阵,回到卧室,看了一眼闭着眼睛躺在那里的傅止深,蹑手蹑脚地爬上了床。
傅止深听到她的动静,躺在那里没有动。
卜绵绵掀开被子,爬进了傅止深怀里。
傅止深睁开眸子,眸色深稠地看向卜绵绵,“想干什么?”
卜绵绵凑上去,亲了一下他的薄唇,“老公,我错了,我只是……”
傅止深蹙了蹙眉头,推开卜绵绵,侧过了身,背对着卜绵绵。
卜绵绵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坐在那里,坐了一阵,靠在他后背,两只手环住了傅止深的腰,手指在前面紧紧扣住,“老公,我没有那么想。”
傅止深捏住她的手,想要扯开,卜绵绵怎么也不放手。
傅止深怕弄痛了她,深吸了一口气,冷冷地问,“说,你到底想干什么?”
卜绵绵抿了抿唇,很小声地出声,“老公,我错了!”
“……”
回应她的是一片沉默,卜绵绵咬了咬唇,红着脸出声,“老公,我例假过了。”
傅止深捏紧了卜绵绵的手腕,声线很低,“什么意思?”
“…就……就是例假过了。”卜绵绵咬紧了下唇,她已经暗示的够明显了。
傅止深松开了卜绵绵的手,浑身多了一股闷火,却一点不想碰她,“说明白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