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绵绵看向傅止深，离得太近的缘故，能闻到他身上的气息，特别浓烈，不由地浑身紧绷，“我上高一的时候，四年前。”
傅止深皱紧了眉头。
四年前？
卜绵绵咬着唇，身子悄悄地后挪了几步。
傅止深抬头，扫了她一眼，一把将卜绵绵拽到了身边。
卜绵绵觑了一眼傅止深，乖乖地站在那里。
傅止深看向卜绵绵，“上次按摩，你还没有学会。”
卜绵绵“哦”了一声，想起昨天他按摩太舒服了，她一不小心就睡着了。
细细回想他的按摩手法，她爬到床上，跪在他身后，帮他按摩。
傅止深闭着眼睛，坐在那里，呼吸沉稳。
过了一会儿，他突然睁开眸子，蹙紧了眉头。
卜绵绵完全没有感觉，依然指腹轻揉地帮他按摩。
傅止深沉着脸坐在那里，能感觉到她柔软的胸部在他背上若即若离地蹭来蹭去，喉结滚动了一下，嗓音变得低凉暗哑，“可以了！”
卜绵绵抿了一下唇，感觉自己还学习的不错，移开手凑过去看傅止深，“还可以吗？”
傅止深没有看卜绵绵，凉凉地出声，“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