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这样下去,她要自救!
可是怎么自救?
想到这个问题,她一筹莫展地看着镜子里皱眉头的自己。
突然看到脖子上的吻痕退下去了,解开睡袍,朝着镜子里面看了看,也没有,脱了睡袍左右侧了侧身,一点都没有了,就是被她搓破皮的地方有很伤疤,颜色不是很重,不是太明显。
……
傅止深等不住卜绵绵出来,走到浴室门口,推开门,看到里面的景象僵在那里。
卜绵绵怔了三秒钟,突然“啊——”地一声尖叫,连忙抓起睡袍往身上套。
傅止深蹙紧了眉头,闭上了眼睛,抬手揉眉翼,感觉自己的耳膜都快被卜绵绵震破了,“一会儿拿着剃须刀出来帮他剃须。”
话音一落,他重重地带上了门。
卜绵绵走到门口,研究了半天,丫的,这浴室里面根本没有可以关上的地方,完全没有一点隐私措施。
她穿好睡袍,速度很快地洗脸刷牙。
十分钟后,卜绵绵拿着剃须刀和啫喱出了浴室。
傅止深坐在床头,她走过去,摇了摇啫喱,感觉到里面的液体都膨胀了,在他下巴上打了一些,然后用手指均匀地涂抹了一遍,看到起了泡沫,打开剃须刀,拿着在他下巴上缓缓地移动。
傅止深坐在那里,低声问,“你小时候不是在父母身边长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