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绵绵僵在那里,大气也不敢喘一口气,静静地躺着。
过了一阵,傅止深又抱紧了几分卜绵绵,“告诉我,以前没有谈过男朋友?”
卜绵绵不敢动,也被他抱得根本没有办法动,身子仿佛被他裹紧了,浑身又开始狂冒汗,“我…没…没有……”
傅止深薄唇贴在卜绵绵耳蜗上,声音沉热地问,“怎么没有?”
卜绵绵通红着脸靠在他身上,脊骨好像被他的声音敲碎了一样失去了活动的能力,他气息落到的那边肌肤好像也被火苗子炙烤着一样,“因…因为我不敢交男朋友。”
傅止深又挨近了几分,脸贴紧在她脖子上,“为什么不敢?”
“我…我……”卜绵绵浑身没有了力气,瘫软了一样。
傅止深感觉到她身上的汗水,搂着她的力气轻了一些,“继续说。”
卜绵绵咕哝吞了一口口水,那声音在安静的夜里特别清晰。
傅止深听着,喉咙比刚才还发紧,喉结滑动了好几下,放开了卜绵绵。
卜绵绵深吸了几口气,脑子有些不太够用,“我…我捐过卵子……”
傅止深没有动,脸色一变,浑身突然冷了下去,想到她到游艇上来做交易,声音也跟着沁凉,“就那么缺钱?”
“……”卜绵绵动了一下嘴唇,想解释,感觉到他身上的冰凉,突然说不出话来。
然后,再也没有声音。
她躺在那里,心里很不是滋味,靠在枕头上,靠了一阵,怎么也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