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傅止深冷着脸坐在那里许久不说话,她嗫嚅地出声,“不知道一粒扣子多…多少钱?”
傅止深坐在那里,嗓音低凉,“不贵,三粒最多不过一千块。”
一粒纽扣几百块钱,还叫不贵?
卜绵绵偷偷瞟了一眼傅止深,厚着脸皮一笑,“傅先生,您这么有钱,一千块钱也要扣我吗?”
傅止深冷着脸出声,“扣。”
卜绵绵撇了一下嘴角,最后还是讨好地看向傅止深,“傅先生,不要扣了好不好?”
傅止深看了一眼卜绵绵,站起来,走向阳台的方向。
卜绵绵害怕他发现西服上的窟窿,连忙跟了过去。
傅止深停住脚步,卜绵绵也连忙停住,撞了几次后,当然也学聪明了。
看傅止深目光在衬衣和西服上扫,她偷偷地挪动脚步,站到了那条被她剪坏的袖子前面,朝着傅止深一笑,“傅先生,我洗的干净吧?”
傅止深没有出声,轻点了一下头。
卜绵绵有些紧张,没话找话,“那…那有没有小费?”
傅止深看了一眼卜绵绵,蹙了蹙眉头,一把将她拎到了一边,朝着西服袖子扫了一眼,修长的手指捏起袖子,朝着卜绵绵的方向扬起,嗓音沉冷地问,“你觉得呢?”
卜绵绵站在那里,咬着唇看向傅止深,吞吞吐吐地出声,“我…我觉得没有功劳我也有苦劳,不…不过,小费就不用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