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绵绵气鼓鼓地拦住傅止深的去路,想到他在医院说过的话,还有昨天说过的话,刚才又帮她付文胸的钱,明摆着就是侮辱人!
傅止深低头,俯视着卜绵绵,蹙紧了眉头,“卜绵绵,你是觉得现在已经彻底洗清了谎报警情的罪名?”
“你……”卜绵绵愤怒地盯着傅止深,他竟然威胁她。
傅止深低头扫了一眼卜绵绵起伏的胸部,清冷地出声,“胸部湿疹长成那样,要是我,我会悄悄地拿了走人。”
话音一落,他看着地上的发票揉成的纸团,用力地踩了一脚,身形清颀地越过卜绵绵,“下午三点,去傅祍医院,过了点不到,你自己掂量掂量。”
“傅止深,你……”
她话音未落,那道修长的身影已经走远了,想到她昨晚还做了和他的春梦,心里一阵恶寒,她这是什么癖好嘛!
低头看了一眼地上印着皮鞋印的发票,似乎有些浪费,可是捡起来,有损她做人的尊严!
看了几眼,她还是走开了,路过收银台的时候,收银员叫住了她,帮她补了一张发票,要了她手里的单子盖了章,“你现在可以去店里拿衣服了。”
卜绵绵百感交集地接过发票和盖了章的打字,总觉得有些像嗟来之食,要还是不要呢!
不要白不要,为什么不要呢?要了送人也可以!
这么一想,她回了店里,拿了文胸和小裤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