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亲们看不见,因此特意在这里说一句:昨天的文章我看了看,有的情节没处理好,又重新修改了下,与下文联系紧密,亲们得再回去看看,抱歉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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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老三惊慌失色:“娘!”
他看看陈氏,又看看禾老太太,迟疑了下,却很快就站在了陈氏面前,手握住她的,脸色涩然坚定:“娘,我,我不休妻……”
不得不说,禾老三这个举动太给力了,禾老太太的脸色当即铁青,十分难看。
而禾早却几乎失笑出声,要不是顾忌有外人在,她肯定会朝禾老三举一个大拇指。
陈氏似是也很感动,眼睛微红,却温顺地垂下头。
四宝也快步走到了陈氏身边,站到了她另一侧,维护举动很明显。
禾春儿是个明理的,即使对禾老太太有感情,但此刻她也很快就站在了四宝旁边。
禾早微微一笑,举步站到了禾春儿身侧。
禾老太太嗫嚅着唇,无意识地嘀咕什么,但没有人能听清。
“唉!”也不知是谁叹了口气,围观的人便都同情地看向禾家三房。
先前那个老人王大爷就皱眉,很不满地对禾老太太说:“老嫂子,适可而止吧,凡事可不兴太过,把孩子的心都给伤冷了,都一家子,有啥话不好说的,天天都吵吵吵的。陈氏这样好的媳妇,你真舍得给休了啊,四宝七宝早儿这样好的娃子,你真舍得不要?那可是你禾家的骨血,就拌嘴两句撵出去了?你老禾家人丁可不兴旺!”
他尖锐地指出这一点,没给禾老太太留情面:“早儿才几岁,就这样懂事,会给家里赚钱养家,又孝顺爹娘,可是个极好的女娃子,陈氏给你家生了俩孙子,又生了早儿,那就是大大的功臣,以前的事就不兴提了!咱庄户人家也不兴休妻,好好的一家子你别最后给拆得七零八散!咱庄上也不兴那恶婆婆!你底下也有几个儿媳妇伺候了,啥事就少操点心,少管点,安心养老就中了!”
禾老太太虽然确实是恶婆婆,但从没有人会当面指明这一点。
当着半个村人的面,禾老太太的脸色先是通红,继而雪白,再铁青,像是一个颜料铺。
王大爷又看向众人:“都散了散了,老禾家的事你们凑啥热闹,该干啥干啥去!”
那卢小二就嬉笑道:“大叔啊,咱这不是给老三一家主持公道哩,一家子的老实人,再没个人帮衬帮衬,就是被人在头上拉屎也不敢吭一声!”
这话就难听了,不等禾早开口,四宝就笑笑:“卢二叔,这公道不公道的不说,我爹娘却是个实诚人,左邻右舍凡是上门求事的,就没有说不帮忙哩,卢二叔,我记得你前段时间还欠了我家三十个大钱吧,说是两天还,到现在还没见影哩!”
刚刚搬家后,卢小二上山绕蝎子谁知被蛰了下,也是过敏体质,就找到三房要赔偿,说责任在他们身上,因为村里的人都是看着他家财上山绕蝎子的。
禾早他们又恼火又无奈,禾早坚决不给任何赔偿,又威胁他要去找里正来主持公道。
卢小二似是意识到三房不像过去那样懦弱了,便又提出要借五十个大钱买药,他凄凄惨惨地说得很可怜,禾老三动了恻隐之心,拿了三十个大钱给他。也没指望他还!
四宝说这话,就是在奚落他。
卢小二有些尴尬,见同村的人有暗暗笑话他的,暗暗呸了一声,夹着尾巴灰溜溜走了。
王大爷看着他的背影,摇头叹口气:“烂泥扶不上墙啊……”
“刚才多谢王大爷帮着说话!”禾早朝他微笑。
王大爷倒是对小黄牛很感兴趣,围着看了看,又摸摸小黄牛的耳朵与鼻嘴,似是很有经验的样子,然后便夸了个“好”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