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统统我啊,专克你来的[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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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她的征服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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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承深知爱女秉性, 见她神色,便知她与李穆之间确实清清白白。

“不打紧。”他道:“我原就不同意你嫁李泽,他心中根本没有你, 怎堪为良配?皇家又哪里是什么好去处?出了这种事也好,你就此与李泽断了往来,找一门真正叫你心中欢喜的亲事。至于李穆那小子,为父自会替你教训一番,让你出气。”

裴琳琅听了这番推心置腹的话, 确实动容,却道:“阿爹,我不在乎李泽心里有没有我。”

“你和阿娘这般, 心里眼里只有对方, 至死不渝的感情,我是喜欢的,却不渴望。”

“比起嫁得良人,我更喜欢大权在握,这样我就可以更好地照顾琳珑, 照顾安儿,也照顾你。”

“阿爹,你还记得吗, 小时候你一边教我读书, 一边感慨。说我若是男子, 定能像你一样,科举入仕,平步青云。可后来你又说, 女子又如何, 我一样能有大出息。”

裴琳琅双眼璀璨如星, 野心勃勃地道:“阿爹,这就是我为自己定下的出息。”

她没有说的是,那时她虽然年幼,却也看得出来,阿爹感慨她生来不是男儿时,是发自内心的;后来说的那句,则是自知失言,赶紧补救的。

可她却想要用行动证明,不是男子,不能科举入仕,不能为官顶门立户,她一样可以用自己的方法得到权力,得到守护裴家的能力。

男人有男人的方式,女人也有女人的方式。

嫁人不就是最直截了当的手段么。

看着已然下定决心的女儿,裴承有些头疼,又有些骄傲。

该说不愧是他的女儿吗?

“若你心意已决,放手去做便是。”末了,他还是这样一句话。

其实相似的对话,在裴琳琅第一次有意无意地向李泽示好时,便发生过了,初次察觉到长女心思的裴承便与她开诚布公谈过一回,只是当时裴琳琅给的,是另一句回答:

“我会让他喜欢上我的,就像阿爹你,对阿娘一样。”

故而裴承只以为,女儿是对李泽动了情,毕竟那小子生了一副好皮相,不比他年轻时候差。

如今才知道,还有这样一层更深的缘由。

“为父只有一句话。”他想了想,又补上一句:“不要再拿自己性命去赌。你们姐弟三个,为父都是一样看重,牺牲谁都不行。再者说了,难道在你眼里,为父是那等只能卖女求荣的无能之人吗?”

裴琳琅眼眶微红,带着哭腔道:“女儿知错了,以后再也不会了。”

裴承拍了拍她的肩膀:“傻孩子,知道就行了,不用道歉。对了,那李穆,你是打算自己解决,还是让我出手?”

裴琳琅拿帕子压了压眼角,待心绪平复下来,冷淡地道:“且由他去。阿爹你方才不是说过吗,他这样胡言乱语,反倒激起了李泽对我的势在必得。毕竟是在圣上面前过过明路的,莫说我与李穆清清白白,便是真有什么,李泽这般说了以后,我若最后还是选择嫁他,他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下,以后也要如他所言的那般,对我敬重有加。这便足够了。”

至于外头可能会有的流言蜚语,也随他们去。

舆论是把双刃剑,有时用得好了,会有奇效。

她与李泽暧昧了两月有余,总能感到男人若有若无的疏离。也就是这回她头脑发热,舍命相护,才得了男人一些真心。

左思右想,大约是她的目的过于明确了,虽身后有裴家明明白白的势力作筹码,可她还是让男人升起了唾手可得之感。

上赶着的可不是买卖。

她本就想趁此机会疏远一些,好让李泽生出一些危机感,最好主动拉低身段。

李穆这般行事虽然无耻,让她深恶痛绝,可不得不说,他这招激起了男人的好胜之心,比她主动疏远,若即若离可有效太多了。

可以利用起来。

裴承明白了她的意思,这也是他一贯的教导:

凡事只要结果是自己想要的,不必拘泥于小节与过程。

越是身居高位,越是图谋大事,越要如此。

裴承笑了,眉眼间满是骄傲。

他亲手养出了一个,与自己一脉相承的女儿。

“好。”他道:“你且放手去做,为父相信你。”

父女夜谈到此结束,裴承带着好心情,缓步离去。

裴琳琅静静地在原地,看了会儿夜空。先前睡得太饱了,这会儿精神头份外地足,思绪也很是清明。

她便回想起与父亲的对话来,自然而然地,又想起了某个无赖的作为。

“李穆。”她咬牙切齿。“总有一天,你会为自己的言行付出代价。”

等到大功告成,她一定会记得与他清算!

“大半夜的,这般情意绵绵地喊我名字做什么,你是想我想得睡不着觉了?”

轻佻的话语凭空响起,裴琳琅吓了一跳,目瞪口呆地看着从天而降的男人,半天回不过神来。

呆呆地看了眼面前满脸坏笑的男人,又顺着他落下来的方向,那是一棵枝繁叶茂的万年青。

她的脸色难看了起来,恶狠狠地问:“你在上面躲了多久,都听到什么了?”

李穆的笑容淡了一些,他定定地看着眼前的女人,不答反问:“裴琳琅,是不是谁都好,只要他能给你至高无上的地位与权力,你都愿意嫁?”

裴琳琅便知,该听的,不该听的,此人都听见了。

“是。”她果断回答。

事已至此,她也不必委婉掩饰。更何况,有何不可?

这是意料之中的回答。

李穆自嘲地笑了笑,又不是第一天认识这个女人了,他在痴心妄想什么呢。

“那你不妨嫁给我罢。”他低声道,深秋的寒风簌簌,仅穿着一身入寝中衣的她身形愈显单薄,可就是这样一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女人,成了他几万年都忘不掉的存在,渡不过的劫数。

“三年,三年之内,我会让你成为最尊贵的女人。”

听到这话,裴琳琅认真地打量了他两眼。“你要夺位?”

【夺你的大头鬼啊宿主!男人这很明显是对你情根深种,想借这个理由娶你回家好吗。这是表白,表白!】

脑海里响起一阵恨铁不成钢的哀嚎,裴琳琅脸色一变。

这鬼东西居然跟着她回家来了!

【宿主,不要走神,认真点接受男人的表白呀,有积分奖励的!】

李穆气定神闲地回答:“有何不可?我多少也是个皇子,西北军权尽在我手,你若嫁我,裴相做了我的老丈人,焉能不助我?”

裴琳琅被他说的话吸引,思量着道:“西北军不过五万,而我朝足足百万大军,五成皆在陛下亲信手中,只有皇命才能调动,两成在李泽舅父手中,你这五万,不过区区半成,如何能与之相抗?”

【我真的是服了呀!宿主,男人是真的想跟你谈江山社稷吗?这是情话,你懂不懂什么叫情话?懂不懂什么叫男人的爱情陷阱!】

“闭嘴!”裴琳琅来了脾气,这鬼东西满脑子奇奇怪怪的思想,没看到她在谈正事呢吗!

【呜呜……】

李穆面带笑意地看着她:“我还没说话呢。”

裴琳琅有些尴尬,她真是快烦死那个不看场合就吱哇乱叫的鬼东西了。

“我方才,还在想事情,脾气躁了些。”

“无碍。”李穆笑着回答,看起来心情分外美好。“百万大军又如何,在我看来,不过都是酒囊饭袋。”

“口气不小。”裴琳琅敷衍地道,很显然,她觉得男人是在说大话。

只是李穆竟然也有夺嫡之意?她回头得与父亲商量一番。

李穆眼下的实力与李泽是无法相提并论的。

他再如何骁勇善战,再如何用兵如神,能以区区五万兵马,打下皇位来?

她是不信的。

不过,读了那么些史书,鹬蚌相争,渔人获利的例子也数不胜数。

如今朝中人人都只选李泽与太子的队伍站,是否太没有新意了?

就像赌博,只跟风买大小,最终只能赢些小利,要想真正通吃大赚,还得坐庄。

“是或不是,你以后不就知道了?”李穆淡淡地说:“十年河东,十年河西,我也没让你等我太久,不过三年而已。你可想好了,若眼下你嫁了李泽,若干年后,我却成了最后赢家,你如今的一切谋划,岂非付诸东流?”

裴琳琅好笑地看着他:“若我嫁你,输的却是你,我岂非要与你共赴黄泉?”

夺嫡,本就是天底下最大也最刺激的博弈。

胜者富有四海,败者挫骨扬灰。

不料男人挑了挑眉,若有所思地看着她说:“那你嫁给李泽,而赢的是我,你便笃定自己能活?”

裴琳琅一愣;

男人步步紧逼,轻笑着问:“为何?”

裴琳琅失措,一边随着他的逼进,步步后退,一边扪心自问:

是啊,为何?为何她轻易就说出这样的话来?

为何她下意识觉得,若她嫁的是李泽,最终胜出的却是李穆,她却没有性命之忧?

旁观了全程却被禁麦得恋爱脑系统忍无可忍:

【因为宿主你潜意识里就确信这个男人喜欢你啦!】

【不要自欺欺人了好吗宿主,狗男人真要谈正经事,谈交易、谈夺嫡、谈国家大事,为什么不直接去和你的父亲谈,月黑风高地翻墙进来跟你个衣衫单薄的弱女子谈?】

【承认吧宿主,在你心目中,李泽除了投了个好胎,有圣眷正浓的的母亲,有势力庞大的母族帮衬之外,单论个人才能,简直是个渣渣啊。你打从心底里就没瞧得起过他,所以他在你心里的地位,还没有从小作对到大的封与重要。】

【而你眼前的这个李穆,出身寒微却能凭自身能力掌控西北军,在孤立无援的绝境中拼死杀出一条血路!这种自立自强的男人才是你真正欣赏的类型。】

【也只有这种类型的男人,能真正唤醒你的征服欲。】

【这就是为什么在你潜意识中,他排名第一的原因。】

脑子里,自称是恋爱脑的系统吵个不停,眼前,男人已将她逼到回廊扶手处,退无可退。

她的思绪很乱,一会儿想的是系统那句“你从没有打从心底里瞧得起过李泽”,她无比赞同;一会儿又是那句“征服欲”,难道,李穆这样的男人才是她真正想要征服的?

即使走神,深入骨髓的骄傲,使得裴琳琅习惯性地目视前方,结果对上男人灿若繁星的双眸。

回过神来的瞬间,她看到了男人眼里毫不掩饰的欣喜和期盼。

他还在问:“为何呢,裴琳琅?”

他在欣喜什么?

又在期盼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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