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统统我啊,专克你来的[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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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黑莲花的日行一善系统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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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清越有些语塞,他刚才一看到两个小子在打奴,身旁人还都不拦着,心里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

在府中这几个月,他亲眼目睹父母对两个孙子的疼爱有多盛。见多了京中娇生惯养的纨绔,他生怕自己久不在家,妻子太过温柔,父母又对他们予取予求,会让两个孩子也长成那副模样。今日一见到那幕,火气便上来了,一心想用棍棒打消他们仗势欺人的坏毛病,倒忘了问原由……

知子莫若父,李泰然一见他这表情,就知道自己说对了,轻哼道:“别当你老子我是老糊涂,也别忘了,你都是老子我带出来的种,我能不知道怎么才能让两个孩子出息?我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变成那些一事无成的纨绔?哼,夸你两句,真拿自己当唯一聪明人了。你要是真聪明,就去敲打敲打你身边的人,省得下回喝醉了回来,又不知道上哪个人榻上去了!”

说完这话,满意地看见李清越露出一脸尴尬的表情以后,李泰然得意地哼哼两声,拂袖而去。

与此同时,文思雅摸着肚子,静静地听安荣禀报:“全都发卖了,也嘱咐过人伢子,都是背了主的奴才,不可转手卖到太好的人家去,省得带去灾祸。”

“知道了。”文思雅轻抚着额头,露出一丝疲态道:“此事,就此打住,到此为止。以后都不要再提了。”

本还想狠狠骂上几句的安荣见状,忙住了嘴,改口道:“郡王妃何必为这等背主求荣的贱蹄子难受。她厚着脸皮做出这种事来,您也只是将她全家发卖,已经仁至义尽了。”想了想,又道:“好在发现得及时,谷方也被王爷以军法处置了,郡王妃且宽心。”

文思雅道:“我难受的不是这个。”

安荣急了:“莫非是气得狠了,动了胎气?奴婢这就去传唤太医。”

话音未落,人已到了门口,迎面撞上刚回来的李清越。“着急忙慌什么?”

文思雅忙道:“回来!我只是头疼,没动胎气,不必找太医。”

安荣被叫住,才想起来给李清越行礼,后者却大步跨过屏风,半跪在文思雅面前,一脸着急道:“可是有哪里不舒服?”

文思雅依旧别开了眼,顺道挣开了他紧握的手。

李清越急了:“我不是说了,我喝多了,没了意识,谷方带我去哪我怎能知道?这件事上,我的委屈可不比你少。背叛你的尚还是我府里的丫头,你的陪嫁丫头们一个个都懂事着呢,我呢,谷方七岁就跟在我身边当差,算是我的亲信。我怎么知道他竟然伙同外人来算计我?”

从他以这般卑微的姿态半跪在文思雅面前起,安荣便极有眼色地退了出去,还贴心地为他们关上了房门。

文思雅这才回过脸来,幽怨地看着他说:“我难受的不是这个,你赶紧起来,这叫别人看见,成什么样子。”

这是从昨晚到现在,她与他说的第一句话,李清越松了一大口气,从善如流地起身,在她身旁落座,一只手臂甚至环住了她。

文思雅就当不知道男人的小心思,默许了他的试探性触碰,轻道:“你如今未及而立,已是官家亲封的郡王,即便此生再不立寸功,还有个亲王爵在等着你。如此前尘似锦,后院却只我一个。外人也就罢了,也没生千里眼、顺风耳,不知道咱们关起门来过的是何日子。她们却都是院里的人,你待我如珠如宝,她们都看在眼里,岂能不动心?那丫头肯豁出去赌这一场富贵,也是意料中事。我难受的,不是这个,是旁的事。”

李清越起初被夸得飘飘然,心里十分愉悦,原来他在妻子眼中如此炙手可热,这大大满足了他身为男人的虚荣心。后听她欲言又止,便很是急切。“旁的什么事?”

她将头低了下去,轻道:“我身怀六甲,本该主动为你纳妾。今天尽管处置了该处置的人,可事情传到外头,人们也只会说我的不是……说我没尽到一个妻子的本分。”

李清越觉得心口好像突然有块大石压了下来,憋屈得很,忍不住问:“有人肖想你丈夫,你难受的是外人说你不贤良?”

文思雅看了他一眼,轻轻倚入他怀中,好似在寻求依靠一般。“倘若只是担心人说我不贤良,我立马着手为你纳妾便是,何须难受?你可知,我那大姐姐是因何名声不好,甚至连累家中其他姐妹,婚事艰难?”

男人当初是查过这些事的,皱眉想了想,也没想隐瞒他知情的事实:“善妒?”他恍然大悟,抱紧了她:“想那么多做什么,你同她不一样。她体弱多病,不善持家,当初好似还有一条无子吧?你呢,已为我生下了一对双生子,眼下还怀着第三个,善妒又如何?成婚两载,我有一年半的时间都不在家,全靠你为我奉养双亲,照顾孩子,如今我好容易回来了,多陪陪你,不是人之常情?”

文思雅轻轻抬眸:“当真?”

“自然!”李清越掷地有声:“谁敢在你面前嚼舌根,就让阮妈妈替你去教训她!谁在背后嚼你舌根,你就告诉我,我也学父亲当年一样,打上门去!”

他说的是当年有人传平北王妃生下他以后,坏了身子,再不能有孕,却绝口不提为平北王纳妾,同样被编排善妒,平北王知道以后,提刀上门威吓的事。

文思雅被逗笑了。

李清越浮夸地大叹一声:“可算是将你哄好了,你都不知道,你一跟我生气,连带着整个王府的人都看我不顺眼呢,我这日子过得,啧,连口热茶都没人愿意端给我喝。”

文思雅羞红了脸,将脸埋进男人怀中,嘴角轻扬,心中却无多少欢喜,有的,只是宽慰。

男人的表态已经超出了她的意料,却也差不离。

方才句句都是她的心里话,只是她真正担心的,不是外人如何说她,而是男人听到那些话后,会有何想法。

如今他们是少年夫妻,又多少算是同甘共苦过,他自然多给她些体面。可天下的夫妻,从始至终都情深意重的有多少呢?人心总会变,情份也能转淡。何况,男人不像女子,终日里守在后院。他们在外行走得多了,最是注重脸面,旁人笑他一回惧内,他或许不放在心上,可若十回百回呢?若回回都笑呢?

就像她父母一样。

早年也是恩爱过的,只是后来感情一日日地淡了,父亲在外听多了人们笑他无子,性子便愈发地左了,回到家来,常拿外人笑话他的话去羞辱母亲。

也是因为如此,母亲才一房房地为他寻来美妾。

她不想,也决不会重蹈父母的覆辙。

既然决定助男人活着回来,挣回高官厚禄,她便也做好了有朝一日,二人情份淡了,男人别有心肠的准备。

既然不愿意与人共享丈夫,她就绝不会主动为男人纳妾。

那他迟早也会和父亲一样,在外行走时被取笑娶了个不贤良又善妒的妻子。只盼到时候,他能记起今日,她先入为主的委屈,和自个儿的表态。

若他变了心,要与其他男人一样,娇妻美妾,儿女成群,她自然会如他所愿,为他张罗。

只是同样地,她会让他记起这一日所说的话,让他明白,是他自个儿变了心,而不是她不贤良。

能得男人的心时,她要心;若没有了心,她就要名,要利,要他的心之外,所有的一切!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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