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大叔不戴……不许碰我!”肖染坚持着。
他们的婚姻就像一道无解的pnp问题,所以她不想再增加一条生命搅局。
如果一年后离婚,她要了无牵挂地离开。
“没有!”顾漠无语地看着肖染。
“没有?”肖染没听明白顾漠的意思。
“没有!我从不乱姓!”顾漠咬牙切齿地吼道。
五年,他的生命中没有一个女人出现过,他苦行僧似的生活甚至让外界传言他是gay。其实他不近女色不是因为性取向有问题,而是心如止水。他的心、他的爱、他的身体,都在五年前那一场劫难发生时冻结了。
直到肖染出现,他才又蠢蠢欲动,那被时间冻结的浴望突然满血复活。他知道这不是爱,可是他的确受到诱惑。
他多少有些喜欢上肖染了,或者说迷上疼爱她的感觉。
在他身体叫嚣着想要她的时候,她竟然给他出此难题。大半夜要他上哪儿找套套去?
听到顾漠的话,肖染的心莫名有些雀跃。他是说他很久都没有女人了吗?只是她有她的坚持,就算他只有她一个女人,她也不能因此而放弃原则。
肖染抵着顾漠的胸,坚持地说道:“床给大叔,我去睡沙发。”
顾漠突然从肖染身下滚开,躺到一边背对着肖染:“我不碰你!老实睡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