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97:遵循本心
她要理由,她凭什么要理由,以为自己不会发怒惩罚她吗?
确实罚不了什么,武魂殿用人在即,供奉殿的人还不遵她的命令,封号斗罗这样的战力一个不能有失。
而灵鸢斗罗从来不像鬼魅和月关一样好用,反而是和鬼豹斗罗、魔熊斗罗走的很近,虽不至于造成集体叛逆,可若一点说法都没有也是行不通的。
“冕下,我确实对他念念不忘,不过相信您也已经查清小天他身边的关系,我不会做不该做的事。若真是他做错了什么事一定要用性命偿还的话我灵鸢绝不留情,真要杀他就由我亲自动手好了,属下只求教皇冕下一个答案!”
灵鸢斗罗脸上没了惧意,为了自己过去的动情敢于直面恐怖的教皇。
似乎被她的话挑衅到,出于教皇不可触动的威严比比东冷声道:“水天他动了不该动的人必须用性命偿还,至于那人的身份你不需要知道,本座不是在和你商量,这是命令!”
“请恕属下多嘴,那个人是我们武魂殿的人吗?”
灵鸢斗罗不甘心的开口,她能在比比东的注视下撑到现在已经出乎了胡列娜的预料,从前这位封号斗罗姐姐是众多长老中最怕她老师的,现在为了一个男人几乎在正面顶撞比比东。
她这一问让整个大殿温度骤降,比比东终于被她激怒了。
随着压力降临,灵鸢斗罗差点把头磕在地上,像是背负了一座大山般直不起身来。
“你是想说本座以权谋私吗?”
绝对动了杀心,灵鸢斗罗敢肯定她对自己动了杀念。
恋爱大陆原住民人均脑子有病,她不知哪来的勇气硬是扛着压力抬起头来。
直面自己最恐惧的女人说道:“我是武魂殿长老,有责任有义务维护武魂殿的利益。可如果那个人与武魂殿无关,属下拒绝执行您的命令!”
轰——
她的身体被狠狠的踢飞,根本来不及躲,也没想去躲。
这一脚踢在她下巴上,几乎要踢裂她的下颚骨。
身体摔在门口后她飞快站了起来擦了擦嘴角,刚刚不可避免的咬到了嘴唇溢出几丝鲜血。
她眼神倔犟的看着缓缓走来的比比东,在这件事上没有丝毫退让。
尊严受到了极大的挑衅,这个女人居然为了维护打伤玉小刚的罪人反驳质疑她!
比比东忍不了,可也真不能杀掉她,这不利于自己的统治,而且若是真打起来某个老家伙肯定会出来阻止。
“伱想知道?好,那本座告诉你。”
她阴沉着脸,如果不是眼下可用的人太少,加上要杀的目标是水天的话她根本不会和灵鸢斗罗多说什么。
她既然那么在意就让她去动手好了,比比东倒是想看看她是否真的下得去手。
“他打伤了我们武魂殿名誉长老还打残了那位长老的许多朋友,那位长老对我们武魂殿有重大贡献,这次水天非死不可,你不是说要亲自动手吗,好啊,我等着你带他的人头回来。”
“名誉长老?这不可能,所有长老我都认识,小天他久居天斗城不可能和哪一位长老发生冲突。”灵鸢斗罗又一次反驳,可她觉得比比东应该不会乱说这种话。
名誉长老这种身份可不能随便拿来做借口,事关整个武魂殿的声誉。
“你觉得本座在骗你不成?灵鸢,你太放肆了!”比比东不想和她解释那位长老是谁,说起来给谁名誉长老不过是她一句话的事而已。
“属下不敢~”灵鸢斗罗有些无力的拱了拱手,现在自己该怎么办~
“灵鸢,你若带不回他的脑袋就提着自己脑袋回来见我吧,不是谁都能要本座给她解释,今天我已经给足你面子了,别忘了你是武魂殿长老,而那水天心里爱的可不是你!”比比东说着最后的警告。
她也没将杀水天的事全权交给灵鸢斗罗,为了防止万一才安排她也去执行,更重要的是让她了断牵挂。
心中沉痛无比,她当然知道水天爱的是谁,正因为怕她误会两人才断了联系,灵鸢是嫉妒的,嫉妒那个命好的柳二龙,轻而易举就得到了他的喜欢……
“属下明白~”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的教皇殿,也不知道自己今天哪来的勇气质问教皇,只知道已经孑然一身的自己绝不能让水天去死。
她这一辈子只动心过那么一次,年幼时加入武魂殿这么多年培养的恩情她会还,但不能是用他的命来还。
女人最了解女人,比比东心里还是对她有几分同情的,和自己一样都没能和最爱的人在一起。
她又召见了鬼豹斗罗和魔熊斗罗对两人一番警告,不要做多余的事更不要结党营私。
二人听不懂她的意思,大概能猜到这件事应该和灵鸢斗罗有关。
点头称是态度要多恭敬有多恭敬,可他们敬的是比比东还是武魂殿教皇就说不准了。
她手下的人不多,满打满算六位封号斗罗。
菊鬼二人常伴身边执行各种突发任务,是她的绝对心腹。
灵鸢、鬼豹和魔熊斗罗更像是武魂殿的基本盘,听话且实力不俗,只是和她少了几分亲近。
海龟斗罗有没有他都一样,常年窝在家里睡觉谁都不理,若不是有重大任务的话几年都见不到他人。
蛇矛斗罗和刺豚斗罗原本也是她的人,后被安排保护千仞雪反而听起了长老殿的命令。
算上千道流,武魂殿共有十六位封号斗罗强者,这可怕的数量即便是七大宗门加在一起都无法抗衡。
一位灵鸢斗罗不算重要也不可或缺,等胡列娜也走后比比东感到了深深的孤独。
这弟子也没白收,真的很关心她,只是她不能和她说自己的故事,不能把自己自私的一面给学生看。
“小刚你不用怕,很快我就让所有伤害你的人付出代价,水天他是第一个,但绝不是最后一个!”
………
事件的焦点水天已经进入了蒂米尔行省,按现在的速度用不了几天就能穿过蒂米尔行省进入北域。
他们今晚住在一家规格还算不错的酒店,为了保险和安全开了一间套房,无视了前台小妹妹异样的眼光两人搀扶着水天上楼。
房间里面是一张双人大床,外面还有一张单人床和沙发及简单的生活设施。
大床自然是水天用,身为他的徒弟朱竹清自是休息在他旁边,这些天来都是这样没变过。
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之类的不实用于现在的状况,没有人协助水天甚至换不了衣服。
他现在穿的衣服都是朱竹清和苏菲合力帮忙换的,那时羞的朱竹清面红耳赤,实在没办法让苏菲帮忙脱的裤子换的里衣。
也是那一次她肯定了这女人心思不纯,从那之后她处处防备着苏菲。
今天又犯了难,谁帮水天擦洗身体呢?
她们两个自己许多天没有洗澡今天可以放松的洗去一路的疲惫,水天怎么办?
按理说这个任务应该是朱竹清去做,但问题是苏菲在,她有些害羞不好意思去做。
懂事的苏菲看出了她的介意,不过她没有点破,先去洗了个澡后围着单薄的酒店浴袍走了出来,暴露出大片的白色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