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怡然身子一颤,警惕的望着王思凡问道:“你,你要干什么?”她这个时候哪里还管王思凡是什么人,心说这家伙只要敢乱拉就大呼“抓色狼”!尽管刚才王思凡的胡摸乱摸让她心潮起伏、心神荡漾,如果这家伙再有半分出格的举动也绝不能屈服!
王思凡一看梁怡然警惕的脸色就知道她想歪了,只得苦笑一声指着她的衣服说道:“你看看那里,我能让他迅速变干,这样你就可以穿了,要不然容易感冒!”
梁怡然顺着王思凡的手看向自己胸前,顿时就是一愣,疑惑的问道:“你是怎么做到的?”不知道什么时候羽绒服上被眼前这个坏男人摸过的地方竟然奇迹的变干了,怪不得刚才觉得一阵炙热从他的手心透过三层衣服传遍全身呢,莫非他会使魔法不成?
王思凡微微一笑,走到饮水机前在手心淋上水伸到梁怡然面前,默默运功,水分倏地蒸发的干干净净,他这才开口向瞪大眼睛的梁怡然说道:“我没有骗你吧?”
梁怡然顿时脱口问道:“你真的会使魔法?”说着就顺从的拉开羽绒服拉链脱掉衣服,轻轻一甩头发将衣服递到王思凡手中。此刻见到王思凡变戏法的将水分蒸干,她心中的戒备早已全部消除。
随着梁怡然甩头发的动作,胸前一阵起伏不定,大有挣脱束缚破衣而出的趋势,直看得王思凡口干舌燥、**升腾,直到梁怡然轻咳一声,娇羞的横了他一眼他才急忙收回贪婪的目光,伸手向梁怡然羽绒服上被茶水泼湿的地方拂去,随着他炙热的双手移动,原本湿漉漉的衣服竟然真的干了!
梁怡然惊奇的从王思凡手中接过羽绒服正准备穿上,却突然发现王思凡毫无征兆的向沙发上瘫倒,她顿时大惊失色,想也不想就伸手去拉,却被王思凡顺势一带两人一起滚落到沙发上,而王思凡不偏不倚的压在梁怡然的身上。
原来梁怡然的羽绒服被泼湿的地方太大,王思凡强运功将水蒸干之后突觉一阵虚脱,不自觉的就往沙发上倒,待看到梁怡然伸手拉他的时候,他情不自禁的就伸手一拉。
梁怡然没想到仅仅一会儿的功夫就和这个首次见面的男人三次亲密接触,而且一次比一次亲密,她想努力推开王思凡,闻到他身上散发出的浓郁男人气息之后哪里还有一丝力气?
将近虚脱的王思凡尽情地享受着这种突如其来的柔软,一边努力的恢复着气力,还好经过这一年多的练习和运用之后,他恢复体力的时间越来越短,大概十分钟之后就恢复的差不多了。
他正准备翻身起来的时候却突然被梁怡然一拉又倒了下去,而双手不偏不倚的正好按在她的胸前。
原来这十分钟的时间王思凡觉得短暂无比,对梁怡然来说却是漫长无尽。王思凡这家伙在恢复功力的时候浑身突然变热,而梁怡然还没有把羽绒服穿上,身上只有薄薄的内衣和胸衣,炙热轻而易举的就侵袭到她的体内,很久没有过床第之欢的她那里经得起这等诱惑,早已经是意乱情迷!
迷迷糊糊中的梁怡然突然一把抓住王思凡早已昂首挺胸的坚硬,隔着衣服就要往下身的极度空虚处引到,嘴里无意识的叫着一个叫做“国辉”的名字。
本来还想趁虚而入的王思凡听到梁怡然叫这个名字的时候充满深情,顿时一阵犹豫,略有失望,更多的还是不忍,不忍在这个时候趁人之危,就强压着心头的**从梁怡然身上爬起来,用力将她摇醒。
梁怡然从迷乱中醒来,看到自己凌乱的衣服和散乱的头发,顿时心中一惊,刚才压在自己身上的明明是丈夫周国辉,怎么自己现在却在这里?不对啊,自从丈夫在一次执行任务中受伤之后,就再也不能给自己带来原本属于女人应该享受到的欢畅了,而刚才自己摸到的却十分真切,好像还比丈夫受伤之前的还要大很多啊!
想到这里梁怡然突然发现王思凡这厮下身帐篷高耸,浑身突然一震,刚才自己不会是误把他当作自己的丈夫了吧?
王思凡只得再次坐下掩饰这份尴尬,同时抬手将梁怡然的羽绒服给她盖在身上,岔开话题说道:“快点穿上吧,别着凉了!”
梁怡然顿时心头一暖,轻轻的点点头,顺从的穿上衣服。好像那个时候丈夫也是这样关心自己吧?只是现在他的脾气越来越坏,而那个病却怎么也治不好,难道真的就要自己这样一辈子守活寡吗?
想到这里她痛苦的闭上双眼,两滴清泪从眼角滑落。再睁开眼的时候,刚才还出言关心的顶头上司早已不见踪影,而楼下却传来的响亮汽笛声也渐渐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