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王思凡侃侃而谈,安思危脸色瞬间就缓和下来了,最后竟还开口说道:“看来是我这老头子错怪你这这小家伙了!”
刘金泽一听也才放下心来。前几天他听安思危提起过省委党校请自己去做这次处级干部培训班的主讲教师,是以才有心让王思凡提前和这位脾气古怪、学富五车的教授认识一下的。
王思凡一看安思危也是那种直来直去,有什么说什么的人,心中对他的敬佩就又平添了几分,不过心中却是疑惑刘金泽这个大老粗是怎么和这个脾气古怪的教授成为忘年之交的?莫非安思危是这次省委党校处级干部培训班的教师不成?
这时候刘金泽从一旁说道:“好了好了,你们俩就别在这里之乎者也了,咱们快点进去吧,小王,酒带够了没有?”
王思凡急忙说道:“放心吧刘部长,我刚才已经放包间里三箱58度的武王烧刀子了,不够的话车上还有!”
安思危一听有烈酒,眼睛登时一亮。
刘金泽显然与这临江仙的老板熟识,在他的吩咐声中,不一会儿满桌就被热腾腾的饭菜摆满了。
王思凡趁机打量着房间的布置:这房间倒不奢华,而是整个屋字中透露出古朴平易之气,一首龙飞凤舞的“临江仙”书于侧壁上,窗子正对着济河,现在天色微暗,极目望去,河水映红霞,落日趁水色,一望无垠,心胸霎时辽阔,。
思绪飘飞间,刘金泽的朗笑从身旁响起:“小王啊,还不快快上酒,莫不是被我们两个老家伙吓傻了不成?”
王思凡才回过神来,急忙转身拆开身后的一箱酒,麻利的拿出三瓶一一打开,先站起来给两个人满上,最后才给自己倒了一杯。
看着王思凡的表现,安思危暗暗点头,心说别看这小子年纪轻轻,为人处事倒是有板有眼、不卑不吭,很对自己胃口!
一闻到从杯子中飘溢出来的烈酒浓香,刘金泽就是馋虫大动,也顾不得先吃饭了,端起酒杯说道:“安老,小王,咱们先干一杯,尝尝这武王烧刀子有什么不同!”说罢一饮而尽,然后自顾自拿起面前的酒瓶给自己满上。
安思危也毫不拖泥带水的端起酒杯仰头就喝,因为每天要给学生上课,他很少有时间能够喝个尽兴,而明天周日,又听刘金泽说有好酒,还有能喝酒的人,他自是非常高兴。
王思凡一见到他们两个都是酒到杯干,就也不做作,端起酒杯就喝。
三人都是本性豪爽之人,在一起一边饮酒一边纵论天下大事、时事政治,倒是气氛热烈至极。
这顿酒直喝的昏天暗地,惊天地泣鬼神,三个人最后都是烂醉如泥,全然没有了平时的样子,嘴中兀自说着“干了,再罚一杯”!到最后还是刘金泽的秘书和司机将刘金泽和安思危一起架上市委五号车,又吩咐酒楼的服务员把王思凡送到旁边的那家酒店里之后,才开车将两人一一送回家去,两辆车子只得暂放在临江仙的停车场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