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彪笑了笑:“咋能值那么多,他那是卖给养牛做繁育的了,不然谁那价钱买它。”
“王彪你这小牛犊卖不卖?卖我买两个。”大五子说道,这牛犊子长的品相太好了,他比较相中。
王彪摇了摇头,“不卖,我这还不够养呢。”
大五子很失落,稀罕八叉的继续看牛。
“哎,你们看看人家牛犊子这个膘催的多好,长的多像样,王彪啊,你这喂的啥牌子饲料啊?”胡东子问道。
听到别人不住的夸牛犊长的好,王彪很是开心,这种夸赞对他这个第一次养牛的外行来说,是一种肯定。
他笑着说道:“没喂一点饲料,就是喂我家青储和买来的干苞米秸秆加苞米面子喂的,有时给它们加喂青草。”
一旁,胡东子疑惑的看着王彪,“是吗?光喂这些能长这么出息?”
“这我骗你干啥,在我这牛舍里找出半点儿饲料,我白给你一头牛,这都是发酵好的草料,容易消化,营养成分吸收的好。”
大五子打量着牛犊子说道:“王彪啊,你家青储卖不卖?多少钱一吨啊?要卖我买一些,这它嘛的喂牛要是不下本喂还真是涨不好。”
“卖啊,咋不卖,五百二一吨,那么多我家牛也吃不完,马上北地的又要打草捆了。”王彪有点小开心。
上门的买卖,要来钱了,卖他个几十上百吨的青储也不错,过些日子干活的柴油钱就出来了。
“五百二?这么贵?”大五子惊讶道。
“大五叔,五百二还贵?你你家开春买那干秸秆都三百多一吨,我这青储五百二还贵?”王彪揉了揉靠上来的小公牛的牛头。
天天他来喂草饮水,又吹音乐挠痒的,小牛犊都不怕他,跟他很亲。
陈大嘴子撇嘴说道:“四百一吨得了整啥五百二啊,四百一吨我买十吨。”
金玉华也很意动附和,“对,四百一吨我买五吨。”
“爷儿几个干啥啊?干啥啊?啥就四百一吨了,打劫啊?还是不想让我穿裤子了?四百一吨赔死了,不行,不行,五百二一分都不能少了,再说了,看一个屯子住多年的老姑舅亲了,我也没多要,给你们都是实实在在的最低价格。”王彪叫起屈来。
这哪是来买草,这是强买强卖来了。
四百一吨,那真就赔死了,就那个道依茨2604拖拉机,干一天活,就得一箱柴油,加满那一箱油三千多块啊,这还是今年柴油汽油因为沙特和俄罗斯打石油战减价,不然加满那一箱油就得近五千块钱,完呢?四百一吨!
大五子嘿嘿一笑,“实实在在还整那个二十干啥?五百得了。”
王彪一卟楞脑袋,“那二十块钱是买包膜和柴油钱,不说油,就你家扣大棚,你该知道那膜多贵吧?这膜比那还贵,真是不能便宜了,就这价了,不能在少了,爷几个想买呢,我就给你们装,不买,咱就别唠这事了。”
他有点儿生气了,他这写玩意儿又不是大风刮来的,拖拉机也不是加水就能跑的。
价钱是一分不能少的,他是想为村里做点事,但是,是在力所能及的范畴内,而不是赔钱做慈善,开了这个口子,以后没法卖青储了。
卖不出去就自己留着吃,反正放个一年半载的也坏不了。
半天没说话的王国山瞅么了几眼,说道:“大彪啊,这草能保存多久啊?”
“只要你不开袋,不漏气,保存个一年半载啥事没有。”王彪说道。
“那给我来五吨。”王国山说道。
王彪:“你家就一个牛你买这么多干啥?两吨就差不多够了,这玩意得掺着干草喂,不然容易酸中毒,溜胃啥的。”
啊?这玩意也跟酒糟是的啊。”王国山不明白了。
“差不多,都是发酵的,单纯喂这青储就得添加小苏打,犯不上,你就掺干草喂就行,我家这些牛犊子就刚买回来那一两周喂新割的青草,后来都是干草青储掺着喂。”
金玉华一看王老哥买了,那还讲啥价了,卖人老爷都没少一分,他们这些个早出了五福的姑舅亲,更白扯了,“王彪啊,那给我先来五吨吧,回头吃没了,再去你那拉。”
但凡人都有这个特点,要不买都不买,要有一个开了头了,其他人都会呼上来。
“哎,王彪你不是说过几天打新青储吗?我买那个。”陈大嘴子这时候说道。
“大爷,你别看你养了十多年牛,但是听你说这句话,你是真不懂,新打的草包,最少过十五天才能发酵,比不上这发酵好的。”王彪说道。
“还有这说?”
“我还能忽悠你?一会你去我大库瞅瞅,你看我喂的草捆是不是都是七月时打的。”王彪说道。
大嘴子一笑,“还有这说呢,那我要十吨。”
“行,爷们这草你就喂去吧,保准比你单纯喂干草长膘长的快多了,干吃黄草,牛也不愿意吃,你们一会回家把车开来吧,我给牛填完草,就给你们装。”王彪笑着道。
大嘴子歪脑袋,“你就给送去得了。”
“我哪有时间啊,我这一天事贼多的,这喂完牛,还有马羊狗还没喂呢,还得写小说,自己开车来吧,嗷。”王彪近乎于央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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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