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难她干什么?!”
裴淮野阴沉沉的声音传来。
苏清月吓一跳,看着满脸狠厉的男人,以为他在凶自己,小嘴一扁,差点儿红了眼圈。邱露哭得梨带雨,“淮野哥哥,你真的不能跟我去看看父亲最后一眼吗?”
裴淮野见苏清月误会自己了,轻轻捏捏她的手心,赶紧把她护在身后,冷着脸对邱露道:“你回去吧!这事情没得商量!”
苏清月小手被牵住那一刻,瞬间踏实了。
邱露看着两人的小动作,不甘心道:“裴淮野!你不是答应我父亲会照顾我一辈子吗?”
裴淮野面无表情,“师父人还没走!万一真到那一天,我不会让你饿死的!”
裴淮野把回京城的车票递过去,“你现在骑车到县城,还来得及赶上最后一班火车。”
邱露抹了一把眼泪,看都不看那张车票,“裴淮野!你真是冷血无情!”
她说完就怒气冲冲走了。
照顾人又不是只有结婚这一个法子。邱露打得什么主意,裴淮野昨晚就看出来了。
她嘴上说着假结婚,其实就是想让裴淮野喜当爹。
邱露昨晚哭着说邱志阳怕是不行了,说他父亲此生最大的心愿就是女儿和裴淮野结婚,因为裴淮野是自己带的徒弟,相信他的人品会让女儿过得幸福。
师父之前确实这样说过,但是裴淮野拒绝过多次,就没再强求了。裴淮野相信师父为人,不会挟恩图报的。
邱露昨晚哭着说完又不愿意走,裴淮野冷着脸把东西一收拾,驾着牛车去了县城。
他在基地打了几通电话,又连夜发了电报,得到师父还康健的信息后,一大早又往村里赶。
“原来师父只是痛风犯了,这是老毛病,喝酒就容易复发。并不像邱露说得那样病重的不行了。”
苏清月不解道:“那邱露为何用自己父亲的病来骗你呢?”
“她也不是师父的亲生女儿,向来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什么话都能说出口,我转业之后的工作师父和她都不清楚,她以为我只是二级钳工。
我查到她来县城之后先去了卫生所做产检,原来是怀孕了四个月了。
如果我没猜错,师父并不知情她怀孕。她就是想尽快找人结婚掩盖事实,我要是真的回去她可能会下些手段让我中计,再让师父相信,逼我结婚。”
“那她随便找个人不就行了,非得千里迢迢来找你假结婚?”
苏清月心底的醋劲儿不自觉往出冒,“她还说你们一起上课写作业,你还给她补课.”
苏清月鼓着小脸,粉红唇瓣一张一合委委屈屈说着酸溜溜的话。
美人生气总是有一股别样风情。
裴淮野把人揽进屋,顺手把床单被罩拆开扔到一边,立马套上了崭新床单被罩。
“她昨晚哭着说没地方去,非要在这儿住,我架牛车回基地了,袁广可以作证,这床单被罩等会儿拿到建筑队让他们用吧。”
苏清月见他这样说,心里舒坦不少,乌黑的眸子瞄一眼裴淮野,小嘴一张又酸唧唧道:“她还说你为她打过架呢!”
裴淮野把苏清月抱在腿上,亲着她的发顶,耐心解释:“她当时跟混混谈恋爱被骗了,为了出气故意说我喜欢她,混混找上门来,我为了自保天天打架,师父知道了这才送我去当兵。”
裙子的布料柔软轻薄,接触的地方滚烫异常。
苏清月能感觉pp下面就是结实有力的大腿肌肉,甚至都能感觉到,一时间羞得心如擂鼓,面红耳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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