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翠,咱们姐也是为你好,你坐月子还是老老实实得躺着好。”赵士秀和赵士爱也帮着赵士玲说。
无奈之下,马翠慈也只能再躺下去了。
鲁中地区老百姓总结出来的坐月子的禁忌很多,比如说坐月子的妇女同志不能受风着凉,不能洗头,不能刷牙,不能光着脚丫着地,不能吹空调风扇等等的。现在是六月份,天气已经很炎热了,窝在坐月子的屋里不让出去,这也着实有些让人受不了。产妇抑郁症这种情况很多,许多都是憋出来的。
王少东凑到床边,看着躺在床边包着小被子的宝宝,忽然皱了下眉头。
“小舅,你儿子脸色怎么这么黄呢?黄疸是不是有点高啊?”
前世的时候,王少东记得,赵士海的儿子刚出生之后回到家里不久就又回医院住了一次院,说是新生儿黄疸。后来在医院里面怎么也不见效,然后王少东的母亲打听着黄庄乡青冶行村有个老中医,名叫张建行的,让他给看了看。那人掐了掐自己表弟的手指甲,然后给开了一副药,喝了两天就好了。
说起来到现在王少东还记得清楚,张建行给开的治疗黄疸的药,就是两个知了猴儿脱的皮加十粒绿豆煮汤,然后喂小宝宝。
当年王少东刚好放了暑假,然后为了自己这个小表弟治疗黄疸,可是每天晚上都去抓知了猴儿的,所以到现在对这件事还记得一清二楚。
听到王少东这么一说,大家立马都看向了小赵京。虽然现在人多声乱的,但是新出生的婴儿的主要事情就是睡觉,这家伙现在正在睡觉。
睡梦中的赵京,不时得皱皱眉头,好像很痛苦的样子,而他的脸上,黄的特别明显,跟正常的红白色皮肤的小婴儿是有些不同的。
“对呀,大姐,你快看看俺这个孩子,咋脸色这么黄呢?”马翠翠有些慌张地看向了赵士玲。
儿子辍学这一年,家里许多事情都是他最后拿的主意,看得出来,儿子虽然不上学了,但是平时爱看书爱学习的,各方面的知识都有所了解。然而儿子刚才一下子说出黄疸这个词,还是让在场的人都惊了一下。
“东子,你觉得,你小表弟黄疸高?”赵士玲小心得问道。
看着在场的人表情都变得紧张起来,王少东忙说道:“哦,没事没事,黄疸很多小娃娃出生之后都得,别太高就行,这个看我表弟脸色啊,他的胆红素得到200了,不过这个应该还没问题。我看过一本书上写着,对这个小孩黄疸啊,两个蝉蜕和十个绿豆煮汤,喂小宝宝,三两天就好了。”
赵士海一听,如获圣旨,忙说道:“这个好说,松柏山上松柏树上肯定能找到很多蝉蜕,绿豆咱们家里就有。”
马翠翠见丈夫的外甥说的有鼻子有眼儿,不像是闹着玩,忙说道:“士海,快按着东子说的煮点汤,给京京喂上,我觉得今天晚上的时候京京这么闹可能也跟这个黄疸有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