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敢!”宫霄钰见得四面护卫皆向前来,只身护着云岚夕,只将云岚夕死死护在身后,见的是安王府,侍卫们也不敢动手,局面十分僵持。
崇德帝慢慢恢复意识,见得眼前场景,虽不知道是如何,却也知道自己方才定是中毒,正要说抓刺客之时,挺听得宫霄澈再次喊着云岚夕要杀害崇德帝。
崇德帝看得身边云岚夕,听得皇后说着方才便是云岚夕为崇德帝解毒:“休得胡说,方才便是安王妃为朕解毒,怎会是下毒之人?”
“父皇,这云岚夕是今日到场之人中唯一会医术之人,方才父皇喝的酒便是云岚夕敬上,如今父皇中毒,如何说不是她做的?任是谁也不会信了去的,父皇明鉴!”宫霄澈跪在地上,砰砰三个响头。
云岚夕自然知道崇德帝向来冷酷无情,此时牵扯到他性命,定不会因为方才解毒之事便不怀疑云岚夕:“臣媳从未做过任何有愧良心之事,希望父皇明察,怕是有人贼喊捉贼,也未曾可知!”
宫霄钰知其中有诈,对着宫霄灵一个眼神,宫霄灵心领神会趁着人群混乱,只身退出永庆殿:“如今事实真相还未曾可知,岚夕自从来了永庆殿便和灵儿在一起说话,敬酒之时也未曾有过小动作,在座诸位大臣皆是见证!”
萨雅公主站在人群之中,见得大势已乱,正好参上一本:“皇上,您龙体重要,何人下毒皇上心中应当自有定夺,不过安王妃精通药理,方才未曾过问便冲上去为皇上解毒,王妃怎得知道皇上中毒?”
云岚夕眉头一紧,再见崇德帝面色起疑,当下起身,崇德帝被皇后扶着颤颤巍巍起身:“安王妃作何解释?”
“父皇,臣媳从未做过对不起父皇之事!”云岚夕如今却也没得辩解,若是没猜错,这分明就是嫁祸!而且是蓄谋已久!
宫霄灵扒开人群,好容易挤到了大殿中央,崇德帝见得宫霄灵身后带着人,方让人让开道路,听着宫霄灵道来:“启禀父皇,方才儿臣见得父皇中毒,便带着人去了后厨房之中,见得后厨房之中酒水还未曾丢弃,便派人来检验。”
“检验的酒水之中带着许些毒药,太医在此,父皇尽可以验证。”宫霄灵带着太医前来,那太医只说了几句方才在厨房之中检验,道是断肠散!
宫霄灵身后还有一人,被五大绑跪在殿上,见得宫霄澈站在一边,匍匐着爬到宫霄澈脚边:“王爷,王爷救救小的,小的不想死啊!”
“宫霄澈!”宫霄钰指着宫霄澈怒吼一声,见得宫霄澈一脚踢开那人,那人却也不放弃,只在地上磕头,求皇帝饶恕。
崇德帝道只消得将来龙去脉讲清楚,若是说的都是事实,便可以饶恕他一命,那人一身粗布衣服打扮,身上带着许些油灰,看样子便是厨房之中的人:“皇上,皇上饶命啊,三皇子命人来御厨之中找来奴才。”
“道要奴才帮着他做点事情,让奴才在今日朝宴之中酒水下毒,若是不从便要杀了奴才,奴才哪里敢反抗,只是为了保命,皇上饶命啊!”那御厨在地上拼命磕头,不消一会的功夫,便见得大殿中间点点红色血迹。
崇德帝大手一挥,只让人将御厨带下去,那宫霄澈见得御厨指认,又见得崇德帝面色阴沉,整个人失去支撑瘫软在地上,此时败露,危及到父皇性命,父皇绝对是不会轻易饶恕的。
宫霄澈眼神飘忽不定,最终定在一边萨雅公主身上,萨雅公主整个人一惊:“父皇,父皇,儿臣是无辜的儿臣并不知这药是断肠散!父皇,都是萨雅公主指使儿臣的,父皇!”
“给朕说!一字一字的说!朕是怎么养出来你这等不孝之子!”崇德帝听得宫霄澈下毒毒害自己,心中以为是觊觎皇位,愤怒咳嗽几声!
萨雅公主一时也慌了神跪在地上,一个劲磕头,告着自己是被冤枉的,告这宫霄澈血口喷人,一时间大殿中间如沸腾一般!
云岚夕方解了困境,报以微笑于宫霄灵,宫霄灵在云岚夕耳边轻声道是王兄让她去御厨房,才发现了端倪!
一番辩解下来,宫霄澈将萨雅公主如何勾引与他,如何设计这等毒计一一供了出来,朝臣皆知道萨雅公主原来是这等淫荡之人,议论纷纷!
崇德帝眼睛一闭:“三皇子宫霄澈,犯下大罪,念在心智尚未成熟,受人蛊惑,继续在皇宫之中看管!萨雅公主勾引皇子!欲要置朕于死地!罪不可恕!念在两国邦交,发配边疆,永世不得回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