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这些人在几个队长级军官的带领下,冲向了汉德联盟的营地,决心武力夺回一些营帐。
然而,当这些士兵们挥舞着木棒、木锹、石块冲到汉德联盟营地前时,都不由得停下了脚步,他们无一例外的傻眼了。
只见昨天还一马平川的营地,此刻已经环绕着营房修葺了一圈一人多高的土墙,而土墙下面则是一圈一人多深的壕沟。
汉德联盟的军人们同样手持着长木棒和土锹、石块,好整以暇的守在土墙上等着敌人们。
这壕沟并不算深,也不算宽,土墙也不算多高,可是这一群乌合之众却是绝对不可能攻破的。
他们如果想冲上土墙就必须要先冲下壕沟再爬墙,可是一旦进了壕沟就只能成为站在土墙上的士兵们随意殴打的对象了。
毕竟军团除了给士兵们配发了修建营地用的纯木质土锹等工具外,是没有配发任何武器的,更别说攻城器具了。况且这些缺乏统一指挥的士兵们即便是在人数上也完全不占优势。
就在这些饥寒交迫的散兵游勇们进退不得又不知所措时,从汉德联盟的营地中飘出了阵阵炊烟,食物的美妙味道传了过来。
一个声音也同时传了过来:“对面的兄弟们,我是帝国三等卫尉,暂十九军团汉德联盟盟主兼汉德联盟第一哨哨长赵汉。
我知道兄弟们这几天很苦,我赵汉给大家赔不是了,这里就是你们的营地,就是你们的家,汉德联盟的大门时刻为你们敞开。
只要你们愿意回来,我赵汉保证,你们所有的原建制不被打散,所有的军官保留原职,所有人粮饷立刻发放!
回来吧,兄弟们,营地里已经给你们做好了热乎乎的饭菜,就等着你们回家了!”
赵汉不愧是内力雄厚的地阶高手,这番话清清楚楚的传到了每个士兵的耳中,无形中又给他们以震慑,毕竟这些原本就驻扎在汉德联盟周围的士兵对这位地阶高手是早有耳闻的。
然而,这些士兵们还是有些犹豫,看着前面的土墙深壕不知所措。
就在这时,汉德联盟的营门缓缓打开,几个士兵将几块木板推到了壕沟上搭起了桥。这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一个伍长率先放下手中的武器,向营门走去。
最终,这些士兵大部分走进了军营成为了汉德联盟的成员。
赵汉、张德伟等一众负责人对他们进行了极其热情的欢迎,与每一个士兵都握手拥抱,接着又陪他们吃了热乎乎的饭。最后还履行诺言,按照他们原本的建制官衔编排了队伍,确认了军官,安排了营帐。
这些重新住进自己温暖营帐的士兵们,终于不必再忍饥挨饿了,很多人甚至是眼含着热泪进入了梦乡。
这一次针对大营中名气最大的汉德联盟的攻击,就这样戏剧性的收场了。
这些发动攻击的官兵们转过头就成了汉德联盟最优秀的宣传员,周边零散的队伍开始或主动或被动的纷纷投入汉德联盟的怀抱。
不久,赵汉就成为了暂十九军团第一个营级建制的游击,跨入了校级军官的行列。看着肩头的红色火焰换成了橙色,他很有一种做梦的感觉,自己竟然就这么儿戏般的跨入了帝国中层军官的行列。
汉德联盟成功化解攻击的事迹以及第一个营级建制的成立,极大的刺激了暂十九军团其余大小队伍。
整个营地立刻变得热火朝天,每个人都知道,营帐就是自己的命根子,包括汉德联盟在内的各大势力开始全力向四周扩张,而小队伍想要保住营帐就只能投靠大队伍。大队伍要想确保自己的地盘,就要做好防御,于是纷纷在自己的营地里建起了防御设施。
孙迪在几天后例行的巡视中,惊讶的发现,整个暂十九军团几乎是一夜之间变成了到处是土墙和壕沟的战场。
营区内到处都是正在劳作的士兵,这些平日里连站岗都懒得站的士兵们,此刻竟然如此勤劳的在不断加高着土墙,加宽着壕沟,就仿佛真的面临一场最残酷的战争一般。
年轻的孙迪实在无法理解这些人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心理,而对于这个问题,他的教主在晚上给他的答案是:“之前他们是为别人站岗,而现在他们是在给自己修墙。”
在这期间,十万人的大营爆发的冲突并不像想象中那么多,因为可以收编的小队伍还有很多,所以大的队伍之间默契的没有互相开战。小的队伍也深明必须找到大队伍投靠才能生存的道理,纷纷主动去寻找值得投靠的队伍。
不过谁都明白,当这些较大的队伍完成了对零散队伍的收编后,真正的碰撞与好戏才会正式开场。
炎黄文摘:在军队中,下级军人为了表达对上级军官的尊重或者说恭维,往往会用一种略高于上级军官本身职衔的称谓称呼他们,久而久之就形成了一套固定的称呼。比如,对于旅级的统领,虽然还只是大校军衔,但因为是校级军官的最高级,于是下级会称呼其“将军”;而对军级的统制,军衔一般是旗将,下级会尊称为“将军大人”;对于军团级的都统制,虽然还只是上将,但一般称呼为“督帅”;而最高级的军群元帅,虽然是大将军衔,但都会称其为“大帅”。——摘自《大陆百科全书·军事常识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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