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手下的十余个小弟则二话不说,抽出佩刀就争先恐后地向刘远风几人冲了过去,生怕冲的慢了被主人怪罪。
“冰冰、阿福,我比较仁慈,别伤人家性命了,剩下的随便打,包括那个程大少爷,打残了人,算我的!啧啧,貌似在传说中,老子我才是大汉第一纨绔子弟!”刘远风不慌不忙的边吃边下达了指示。
一旁的几人见到刘远风直接让这两位以“凶残”著称的副教主出手,而没让孙迪、许军等较为仁慈的小弟动手,就知道刘远风也动了真怒,是真的要好好教训教训这程大公子了。恐怕这十几个人不留下一点终身残疾,是不可能出这个酒楼了。
果然,就在小二眨眨眼的时间里,程家十几个家丁包括程大公子本人,都已经以各种扭曲的姿势躺在了地上。
其中那些断胳膊断腿折肋骨的是蓝宝音的杰作,而剩下那些除了微微起伏的胸口外,完全看不出还活着的几个,则是拜张冰所赐了。
最惨的是程大少,张冰和蓝宝音都跟刘远风那三个侍女交情不浅,因而都重点关照了一下程大少,所以他被打折的不仅仅是四肢,而是“五肢”……
此刻,整个酒楼的二楼,除了刘远风几人坐的桌子以外,已经再也没有一张完整的桌椅了。
这一幕让店小二以及其他客人都张大了嘴,满脸的不敢相信。
要知道程家的护院家丁也不是谁都能当的,起码要达到人阶下段的水平才有资格应聘,而真正被留下的基本都有人阶中段的水平。
被派来保护这唯一的大少爷的人更是其中的佼佼者,居然这么一眨眼的时间,就被两个年轻人全部打残废了,这几个人到底是什么来路。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当街打架闹事?”
一队官府的巡逻差役恰好路过这里,听到声音立刻跑了上来。
“几位差大哥,刚刚是这么回事……”
店小二忙不迭地把刚才的经过讲了一遍,心中则在默默为自己祈祷,赶紧把这事交给官府吧,不然程家大少在他眼前被打残了,难保程家不会找他的麻烦。
俗话说铁打的衙门流水的官,这县令隔几年就会从外地派来一个,但这些衙役可都是本地人,见到程家大少被打成这样,知道这事儿非同小可,但也明白他们几人估计连这几个家丁都打不过,更不会是刘远风几人的对手。
“几位公子,我们是青松县的差役,今日奉新任县令闵大人之命来此巡街,不知几位可愿意屈尊到县衙,把刚刚的事情说明一下?我们哥几个绝对不是要抓几位公子,只是例行公事,请几位公子去县衙说明一下情况就好了!”
为首的衙役陪着笑脸,心想着只要把这几个外地人骗到县衙,他们的责任就算结束了,剩下的麻烦事儿就都是那新任县令的了。
“哈哈,我们都是大汉的好子民,配合官府办案是我们的义务嘛,几位差大哥放心,等我们几个吃完这顿饭,就随几位去县衙说明情况,烦劳几位稍候一下!”
刘远风说的也非常客气,他倒是也想见见这县令会怎么断这案子。不过这桌饭菜还是不错的,绝对不能浪费,浪费粮食就是犯罪啊。
“好的好的,几位慢用,我们几个在这儿候着就是!”
见到刘远风几人答应了,衙役们也自然不敢再说别的,一边安排人把程家众人抬走验伤医治,一边派人通报闵县令与程家。
为首的捕头则带着几个人站在刘远风几人身边陪着笑脸,等着这几位大爷吃完,好跟他们去县衙交差。
日过中天,刘远风一边用鱼刺剔着牙,一边带着众人随着官差来到了县衙大堂。
县令闵傲强此刻也刚刚亲自去医馆查验了程家众人的伤势回来,正听店小二等事发现场的人详细讲述着事情经过。
“报,大人,观海楼打伤程家人的凶手带到!”为首官差抢先进入大堂禀报。
“统统带上堂来!”闵傲强一拍惊堂木说道。
“哈哈,闵大人,我们来了,不用别人带。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县衙是什么样儿呢,比想象中小了好多啊!”
刘远风几人悠闲的走了进来,见到这闵傲强三十岁左右,皮肤略黑,立眉方脸,身着大汉文官服,端坐在大堂上,自然的透出一股正气与威严。
“就是你们打伤了我儿子?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老夫一定要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不等闵傲强说话,在大堂一侧端坐的一个中年男子见到刘远风几人进来,立即站起身,冲着刘远风等人咬牙切齿地说道。
“程爵爷,本官自会公正断案,请您不要在公堂上随便说话!”闵傲强皱皱眉,对刚才讲话的男子说道。
这中年男子就是程大公子的父亲,当代的程家家主,有着二等男爵的爵位。
程家家主闻言,冷哼了一声坐了回去。
“哈哈,这位就是刚刚那个程大公子的爹吧,这熊心豹子胆我还真没吃过,没办法,家里穷,吃不起。不过您程家家大业大,应该吃得起吧。
我刚刚替你教训了你儿子,正好还没收酬劳,干脆,您就请我们哥几个吃顿熊心豹子胆当酬谢好了。要是哥几个吃的高兴,就再替你教育教育程大狗熊怎么样?”刘远风微笑着答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