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老,媚儿会的,这些日子在这里,才又体会到过去在南宫府里的日子。母亲自是客气的,但媚儿从未挨过责罚,母亲是把府里最好的给媚儿。如今在这里,媚儿终究是再次体味到了亲情。”媚儿柔声的说道。
“媚儿,你。。。。。。”司空烈欲言又止。
“阁老,但说无妨。”媚儿道。
“能叫本阁一声父亲吗?”司空烈急忙又掩饰道:“若是没想好,也没关系。本阁只是盼了很多年。。。。。。”
只见媚儿的泪水已在眼眶中打转,立刻跪拜道:“父亲,孩儿拜见父亲大人。”
那司空烈很是激动,欲扶起媚儿,道:“你这孩子,怎这么实在,快,快快起来。”只见媚儿对着司空烈磕了三个头,便慢慢起身,道:“今后媚儿可不是无根之人了,媚儿又有了可以记挂的人了。”
司空烈看着媚儿,是愈看愈喜欢,道:“来来,今日厨房做了你最喜爱的桂鱼,虽比不得酒楼的专门厨子,你且尝尝,看味道如何?”
媚儿拉着司空烈,道:“父亲,与媚儿一道品味,可好。”
“本阁喜欢看着你吃,本阁看着就开心。”司空烈道。
“父亲,一道啊,一家人一道才有趣味嘛。”媚儿缠着司空烈。那司空烈心里自是乐开了怀,遂与媚儿一道用膳。父女两是有说有笑的,终究是大团圆了。
且说夜子勖每日里上朝,朝上依旧是杀主如何肆无忌惮,时不时传来主家被刺的消息,朝堂上依旧唇枪舌剑。大太保一行人是信誓旦旦的要将杀主的幕后主使揪出来!只是如今又有一个令人头痛的组织——那便是冥月阁!被剿灭的冥月阁,又死灰复燃了。本就风雨飘摇的新朝,又雪上加霜了。
民间的不满,直接动摇着帝国的根基!辰帝靠着高压的手段,镇压着不断高涨的民愤!百姓是敢怒不敢言!失去土地的流民,贬入奴籍的贱民,北帝国早没了之前的那片湛蓝天空,如今只剩那一片漆黑的天幕!汹汹民意,滚滚而来,如今就只差一个领袖人物!只差那一句“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如今帝都的百姓,很是怀念之前冥帝时的和乐安详,那时虽也有这般那般的不尽如人意,相比较之下:冥帝治下,尚有自由,尚有饭吃!如令辰帝治下,是既无自由,也无饭吃!
辰帝始终相信:屠刀之下,任你再是硬气,不服,那屠刀只要高悬于头顶,你不服也得服!只是他不知,仇恨与怨毒,压抑太久终究会爆发!
这些年,各地暴乱不断,帝国的机器急速运转:屠杀,毫无人性的进行着!暴动,镇压!镇压,暴动!血腥,充斥着整个帝国!
“王上,宫中那些七八岁的孩童都一个一个进行审问,有九成皆是杀主成员!”奕心道。
“王上,是否进行一次彻底的清洗运动,乱世需用重典呐,王上!”
“正是,王上,微臣举双手同意,要进行一次彻底的清洗运动!什么冥月阁,杀主的,统统一网打尽!”
“正是,王上。这些刁民在冥帝治下,没了章法,没了规矩,如今正好是给他们立规矩的时机!杀一儆百呐!王上!”
“王上,那群刁民的思想很危险呐!什么奴婢也是人,应该和贵族一般,不分高低贵贱?王上,国不可无章法,家不可无规矩!奴婢始终是奴婢,贵族始终是贵族。岂可同日而语?”
“李大人,这话说的,王上一直提倡平权!奴婢是人,贵族亦是人,为何不可同日而语?李大人,注意措辞!”尹世甄阴阳怪气的说道。
朝堂上是你一言我一语,炸开了锅!大太保一言未发,夜子勖一言未发!隶属于双方阵营的人,倒是吵得不可开交!大太保自是保守一派,认为奴婢是奴婢,贵族是贵族;夜子勖自是激进一派,尤其是他与媚儿在一起久了,早被媚儿感染了,什么君君臣臣的这一套,早被丢到故纸堆里!他如今可是与臣下包括平民学子是打成一片!他在民间威望极高!民间都传闻:这朝堂上,也不个个都是坏人,也是有好人的,比如这位二世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