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南宫媚这般说辞,夜子勖依旧移不开眼,今次却不是因为摄人心魄的相貌,而是她的心思:地宫中初见,带着面具的她,巧言令色,以退为进,世子都难以招架的住;褪去面具的她,却像换了个人一般,变得极度紧张与胆小。那些时日,夜子勖将媚儿禁锢在私牢,媚儿是少言寡语,惜字如金,甚至连看世子都不敢看。之后来到世子府,却总是躲着他,不愿与他见面!
夜子勖沉默了片刻,捏着媚儿尖尖的下巴,道:“什么挚友?本王可不会做你的挚友,本王早就是你的男人了,你这辈子都是本王的,休想逃掉。本王在想,你是不是闲得很,不如本王给你下个种可好。你给本王生个小王,省的你整天胡思乱想的,又是去见阎王,又是苟活的。本王既然得了你,自然会对你负责。”
媚儿听着,对着夜子勖莞尔一笑,道:“奴婢总是被世子爷迷得神魂颠倒。再这样下去,奴婢迟早变成痴,到时总是痴迷着世子,一脸痴相的,你可别嫌弃。”那夜子勖也被她逗笑了,将媚儿揽入怀中,紧紧地抱着:“和你在一起,倒真是开心,身体得到满足,心情更是愉悦。好了,本王要去朗阁了,你在府内想怎样都行。今后你就是这里的女主人,如同你在雀阁一般,你想怎样,都可以。”
“奴婢也就喜欢睡觉而已,无其他不良嗜好。”媚儿道。
“好好。”
夜子勖不舍的去了朗阁,一步三回头。媚儿在原地目送着世子,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媚儿又睡下了。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了。媚儿一直躺着,心想着:这小香前些日子还好好的,怎就这样没了。难道真是赵顺干的?说来,方才南宫媚在世子面前那样说,是故意的。她本就想要除掉赵顺,除掉闫月阁。只是如今她困与世子府,束手束脚,无法施展,她只能借着世子这股东风。世子对这件事原本肯定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府上死个丫鬟,完全可以遮掩过去。夜子勖在韬光养晦,自然要息事宁人。如今他反倒要彻查此事,说明一点,世子要有所动作了,对夜诚那伙人,首先就要拿这位赵顺开刀!媚儿深知夜子勖此人阴狠毒辣,手段高明,心思细腻,城府极深。她一直告诫着自己,动情即是输!刚才又差点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朗阁,白衣侯爷司徒令对夜子勖道:“世子,那太史阁的卷宗,已按照西北惯例,整理好了,世子可随时去查阅。”
“好,侯爷辛苦了。这些日子,那赵顺与李家小姐如何了?”夜子勖问道。
“世子,他们的计划即将破灭,我们派去的人,已成功将赵顺姘妇怀孕这个消息传到了李家小姐那里。果不其然,这李家小姐果然心狠,派人搞死了香儿。”侯爷一五一十的说道。
“此事我已命敬管事彻查,无论如何都会查到李家小姐。”夜子勖邪魅的一笑,慵懒的说道。
“再定个知情不举,或者协同犯事,借此拿下赵顺,以拔除夜诚的左膀右臂。”白衣侯爷道。
“侯爷果然深谋远虑。本王一直都觉得侯爷之才,完全可以胜任相国一职,奈何父王。。。。。。”夜子勖看着侯爷,很是痛惜。
“能在世子手下做事,是微臣的福气,微臣不求高升,只求得到明君赏识。”侯爷作揖道。
“侯爷,问你件事,你喜欢楚楚什么?我记得你原本也对城府深的女人没感觉,为何会对楚楚动心?”说来,这夜子勖难得讨论女人。自从得了南宫媚,世子便对雀阁的女人产生了好奇心,总想弄明白她们的想法。尤其是媚儿向来不动声色,想要了解她,必然要好好探究一番。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微臣也不知喜欢她什么。起先是欲望,之后便是一发不可收拾。哪怕她对我一直都冷冷淡淡,我只要能见着她,便心满意足。世子和那少主如何了?那少主应该很好相处,不像楚楚那般冷淡。再者,那少主看着很是怕着世子,世子应该很容易搞定。”侯爷邪魅的笑了笑。
“正如侯爷所说,她对本王是百依百顺,什么都听本王的。本王说东,她绝不往西。她越是这样,本王越是不知她在想什么,就连她的喜好厌恶,本王至今都摸不清。”夜子勖无奈的说道。
“呵呵,原以为女人听话是件好事,听世子这么一说,好像这听话的女人也令人头大。女人心,深似海。”侯爷道。
“你说若是有了本王的骨血,会不会对本王死心塌地了?”世子突发奇想道。
“楚楚对微臣,依旧冷淡。”白衣侯爷无奈的说道。
二人对视了一下,都摇着头,表示无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