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翼鳞蚣飞到肖凭过面前,身躯一摆,两对毛翅缓缓扇动,目露哀求之se。
肖凭过面seyin沉,神识一动,一个玉瓶一飞而出,单手一探,将玉瓶捞在手中,随即从中倒出一粒龙眼大小的红se丹药,屈指一弹,投向四翼鳞蚣。
四翼鳞蚣顿时目露喜se,大口一张,就将红se丹药吞入腹中,片刻间,背部和尾部的血迹凝结成四块伤疤,丑陋异常。
肖凭过一跃而起,踏在四翼鳞蚣背上,那块金se圆盘却当空悬浮,没有飞入储物袋,他冷冷望了下空中的铁爪金雕,沉声道:“一只四级妖兽也在我面前耀武扬威,狂妄无边,阁下还是趁早束手就擒!”
“立场已明。”袁行同样瞥了铁爪金雕一眼,刚刚金雕并没有乘胜追击,此时盘旋在肖凭过头顶,似乎想震慑对方,实际上却在寻找机会,一击必杀,“阁下有何手段,不妨全使出来。”
“受死!”
肖凭过神识一动,一只乱神蟾“呱”的一声,从栖兽袋中一窜而出,同时金se圆盘一飞而来,将乱神蟾托住。此蟾是一只四级妖兽,形似蟾蜍,但形体却比蟾蜍大出数倍,除了腹部一片紫se,其余皆为墨绿,带有点点黑斑。
“杀了他!”
肖凭过手往铁爪金雕一指,同时金se圆盘向上飞出,乱神蟾腹部一鼓,蟾口一张,发出“呱”的一声噪响,一股无形音波荡漾而出,当空卷向铁爪金雕。
铁爪金雕尖鸣一声,元神顿时受创,在空中翻翻滚滚,栽落而下,同时羽翅毫无目标的乱扇,一道道弧形风刃四处溅she,虽然无的放矢,却减缓了坠落速度。
肖凭过冷哼一声,取出一张符箓,甩手she出,化为数十根金镖击向铁爪金雕,“唆唆”连响,镖镖夺命!
眼看铁爪金雕危在旦夕,神情肃穆的袁行双手一探,取出三张符箓扬手she出,左边两张符箓同样she向铁爪金雕,刹那间,金雕身前竖起一面晶莹冰墙,同时周围弥漫出数丈方圆的浓厚云雾。
数十根金镖尽皆she在冰墙上,纷纷没入墙体,“噌噌”声连成一片,但都无法穿墙而过,随后冰墙从空中坠落,碎裂开来。
另一张符箓一经she出,就灵光连闪,转眼间,成百上千的冰针、木箭、石锥、尖镖和火球,一齐蜂拥而出,纷纷击向肖凭过,破空声连绵而起,声势惊人。
炫目符!
肖凭过一见如此密集的符箓攻击,不由眉头微皱,接连she出两张符箓,顿时两面冰墙一前一后,挡在身前,岂料那些气势汹汹的法术,尚未触及冰墙,就纷纷化为各se灵光,闪烁不定。
“嗯?敢耍我!”肖凭过瞳孔睁大,闪现出怒se。
一直关注战局的子蓝见状,却双目一亮,脸上若有所思。
此时,袁行摘下栖兽袋,抛入前方云雾,同时神识一动,禁魂牌一飞而出,屈指一弹,一滴鲜血没入牌中,继而接连打出两道法诀,禁魂牌表面紫光一闪而逝,随后神识探入其中,强行唤醒铁爪金雕的元神,禁魂牌自行飞回储物袋。
肖凭过脸se一沉,再次she出一张符箓,顿时一股狂风呼啸而出,当空席卷,所过之处,云雾翻滚,远远飘开,转眼间,前方虚空重见清明。
只是铁爪金雕已不见踪影,一个栖兽袋疾速倒飞而回,袁行单手一捞,将栖兽袋重新别在腰间,神识一探,只见铁爪金雕在里面双目微闭,尚未恢复过来。
“哼,侥幸让那只金雕逃过一劫,再杀!”
随着肖凭过手指一点,乱神蟾腹部蓦然一鼓,蟾口大张,呱噪一声,一股滔天音浪顿时席卷而出,猛然冲向袁行。
袁行早有准备,开光诀沿左右两脉迅速运转,眉心处,紫光若隐若现,尽管如此,音波尚未及体,他便感到一阵头晕目眩,突然从颈脖处发出十六道细小白光,交汇于头顶,随后形成一片白se的环形光幕,笼罩整个头颅。
透明音浪一卷到近前,就被白se光罩挡住,任凭音浪连续冲刷,都无可奈何,袁行的晕眩感同时消失,整个人安然无恙,神情自若,片刻后,音浪消失不见,白se光罩同样还原为十六道细小白光,纷纷一闪而逝。
“那是什么?佛门宝物?没想到你的手段层出不穷,今ri单单杀了你,我都不枉此行!”
肖凭过的神se由微微凝重转化为狰狞,似乎有什么强大的隐藏手段尚未使出,随后神识一催乱神蟾,乱神蟾顿时腹部鼓起,幅度远超前面两次,如怀胎九月的孕妇,接着蟾口猛然张开。
呱!
伴随一声巨响,一股惊涛般的音浪浩浩荡荡地排空而出,所过之处,虚空中呼呼作响,荡漾出强烈风力,猛然涌向袁行。
子蓝见状,不禁面se慎重,暗思对策。
咻咻!
随着袁行神识一动,紫瞳兽从栖兽袋一窜而出,站在袁行肩头,目睹袭来音浪,一脸凝重,瞳中紫se漩涡迅速出现,随即从中发出两道紫se光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