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4章 二位由木人妥协,首战就是厨娘,笼中鸟秘密瞒不住了
看着胖脸拧成一团的丁次,鸣人笑了笑,拍着他的肩膀说道。“井野说她特别定制了一款通讯器,我想这种好事我怎么能忘了你呢?我们可是同甘共苦的手足兄弟啊!”
丁次心里有一万句mmp想说,却不知从何说起。
时间一天一天过去,距离纲手离开的时间越来越近了。村子里的人忙着为六代目火影上任做准备,日子忙碌而又平静。
竹林里。
“哎,几个人了?”鸣人忽的抬头问宁次。
茂密的竹林里,宁次坐在一边,看着解开笼中鸟的几个分家人离去。听着鸣人的话,不由有些犹豫。
他好像在违背初心的道路上越走越远了,已经没法回头了。
“十二个。”他说。
“差不多了,十二个,再多一批人就行差不多了。”鸣人站起身活动活动筋骨,碎金色的阳光透过竹叶林打在他的身上。
“你怎么一副愁眉不展的表情。”鸣人有些诧异的问道,又看了一眼宁次,“你看他们脸上的神情多欢快,这是在做好事。”
宁次没说话,脸色复杂。
“行了行了,欲成大事不拘小节。”鸣人推了他一把,“宁次,伱也不想日向一直没有改变吧?”
“扪心自问,那帮宗家老爷们会主动解除笼中鸟吗?过惯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谁想从云端坠入凡尘呢?”
听着这话,宁次终于有所触动,仰头看着茂密的竹林,叹了一口气。
“我知道,只是有所犹豫。将来那一天到来,要怎么面对日足大人。而且我有预感,那一天很快就会到来的。”
“这有什么可犹豫的,不过是一个家族族长的位置而已。”鸣人劝解道,“就算你什么都不做,日向日足也改变不了什么。”
“不过就是拖着,和其余的宗家虚以委蛇。宁次,事情成不成两说,念头一定要通达,信念绝对要坚定。”
“嗯。”宁次默然。
鸣人话糙理不糙,而且他很清楚鸣人的性格。从第一次和鸣人组队,那货就能下黑手打晕委托人开始,他就明白了这人腹黑。
只要是他想做的事情,并不受规则束缚,除了不伤天害理之外没有什么是他不敢做的。
宁次会受到道德的约束,会被良心谴责,甚至被亲情束缚。但鸣人显然这三样都没有,就连节操也碎得稀巴烂。
从他明明吃着碗里还看着锅里,就能看出这人.成分复杂。
实际上,鸣人对宁次倒是有些怒其不争,如他也有一双白眼,事情就不会这么复杂了。可惜他不是日向一族的人,没办法上演骚操作。
至于宁次,正经人一个,完全骚不起来。
哦,对了,他不是看着碗里的吃着锅里的。怎么可能干这种三心二意的事情?他手里捧着的就是锅!
能者多操劳,饭量大碗大一点又怎么了?
于此同时。
火影大楼,纲手正在看一份资料。
团藏的调查结果一直拖着,大约要等到六代目卡卡西上任之后才会进行处理。毕竟两位顾问已经算是半内退状态。
静音哒哒哒走了进来,看见桌上的水杯空了,习惯性的给纲手补满。低头看见纲手那份资料,不由一愣。
“纲手大人,鸣人他又作妖了?”
“没有,就是因为太老实才觉得反常,这不像他。”纲手放下资料说道,“我太了解他了,不作妖就会死的人。”
“他最近不是在盯着日向一族那边吗?”静音说道,她是知情人之一。
“日向一族.他要是真这么闲倒好了。”纲手喃喃自语,“团藏都已经这样了,他怎么还不报复呢?”
“不会一笑泯恩仇了吧?这不像他,我现在有些担心他在干一些远远超出我预计范围的事情。”
纲手马上就要离开了,她倒是不担心鸣人在这最后的日子里搞事情。最起码,她还能帮他兜住一些。
如果他在等她离开之后再动手,那.不排除这个可能。毕竟上次说开了之后,鸣人明显往这边跑得没那么勤快了。
虽然以前也不怎么勤快,但是以前是有事没事偶尔都会来。现在是有事来得勤,没事直接人影都见不到。
纲手不是小女生,她自然不会觉得鸣人这是在耍脾气。这人什么都有,就是没有小脾气。现在这么安分,明显有后手。
他到底在等什么呢?等爱情吗?
“二柱子就是逊啦,被傻狗打退了,不至于这么小心吧?”鸣人正在疯狂吐槽,对着空气喃喃自语。
以前黑樱没休眠的时候,他还能对这黑樱说说心里话。现在不行了,那个粉色的小东西占据了身体。
这是什么道理,换了个人格就翻脸不认人了。好在自己是个好人,不和粉樱计较,要是换做别人怕是地震都要做完。
他越想越觉得自己是个守规矩讲原则的好人,现在也没有拿着把柄去威胁粉樱,发出各种你也不想吧?之类的小日子言论。
回到家,他靠在沙发上,估摸着二位由木人已经想清楚了。心意一沉,整个人的意识进入了封印空间。
下一秒,鸣人眼睛还没睁开,先行问道。
“考虑得怎么样?”
二位由木人扭头看他,停顿了一秒,继续换衣服。
“额你衣服真大。”鸣人恭维了一秒,随后又恢复了原状,“这么久时间,也足够你考虑清楚了吧?”
“嗯,我考虑清楚了。”二位由木人平静的看了他一眼,“我答应你,除此之外我并没有其他选择。”
“呀?你这话说的,怎么会没有选择呢?”鸣人假模假样的指着封印空间背面无尽的终点说道。
“都说了放你离开了,你可以试试看在这个空间能不能走出去,这里还是蛮大的。”
“呵。”二位由木人冷笑。
鸣人倒是不介意,要是二位由木人一句怨言都没有,他反而会惶恐。对于他而言,这才是最可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