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十点，沈默在办公室看书时，手机收到柳月的消息。
一家很不错的私房菜。沈默收拾收拾东西，和强尼，运营小姐姐打个招呼就走了。
来之前，沈默以为自己会被下马威。
毕竟这五家子公司的老总都是集团的老人。
这五家子公司也是他们当年拿着集团给的物资，品牌，一点一点运营起来的。
可以说一句，他们是跟着柳新华在位时开疆扩土的柳氏元老。
如今虽然都已经五十出头，这辈子都没啥前进的希望了，但也是长辈。
如今被约出来，给下马威都正常。
可是，当沈默刚进入私房菜馆时，就有服务员迎接上来：“沈总，您约的客人已经都到了。”
沈默看看时间，十点五十，约的是十一点。
沈默苦笑。
推开包厢门时，沈默就见到五位老总起身，笑呵呵的欢迎。
慧林的展总，慧丰的刘总，慧合的王总，慧云杨总，慧天的赵总。
展总是一名大大咧咧的糙汉子，拉着沈默坐到主位。
整的沈默有点不知所措。
慧天的赵总对着外面喊上菜。
两分钟，菜都被端上来。
沈默整了整心神，端起旁边服务员准备好的酒，一人给倒了一杯，然后才坐下，直白的讲：“五位老总都是我的前辈。”
“我也就是一个入赘的女婿。”
“我呢也没什么心眼，就直白的说今天约各位来的原因吧。”
“没别的，就是我老婆柳月，你们的大侄女回来后听人说五位老总对柳氏的一些制度不满。”
“我老婆又想让我锻炼锻炼，就来询问一下各位。”
话语简单又直接，让五位老总有点懵。
他们都是职场老狐狸，名下都运营着市值几十亿的公司，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操作。
太直接了。
竟然直接说有人说他们吐槽公司着。
沈默敬了一杯后，又招呼五位老总吃饭。
吃了几口菜后，展总叹口气，大大咧咧的道：“沈总，你豪爽我们也豪爽，也就直接说了吧。”
“是，我们五个老东西在私下里，包括公司内部，尤其是今年的人才招聘分配后，都吐槽集团的人事制度。”
其他四位老总也都点头认可。
沈默疑惑的道：“为什么呀？”
“我记得集团的人事制度已经几十年了？”
五位老总对视一眼，王总喝口酒，挺着肚子，无奈的道：“因为这两年我们的效益不好，想额外招聘一些人才，但是集团一直迟迟不能通过。”
“而且这两年按照集团的用人标准，我们开的工资越来越多。”
沈默记下这些问题。
随着酒下肚，双方之间的隔阂也越来越少，尤其是沈默摆出一副虚心求教的态度后，五位老总更是叨叨个不停，把自己这些年对集团制度不满的地方都说出来。
五位老总也猜到柳月让沈默来的原因了。
留余地。
他们有怨气可以对沈默讲，事后沈默转述回去后，柳月无论同不同意，都能有个说法。
不同意，柳月就当自己没听到，五位老总也不会说什么。
同意，皆大欢喜。
如果五位老总自己去找柳月讲，那就代表着这件事已经到了必须处理的程度。
时间转眼来到下午一点，五位老总还没说完，饭也没吃多少。
此时沈默已经很累了。
心里叹口气，沈默幽幽的道：“五位叔叔，不如我们去泡个澡，按个摩，一边玩一边继续聊。”
五位老总对视一眼，这个真的可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