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的脸已经被烫的跟猪头肉似的,脸上一块又一块都是烧伤的痕迹,这个时候他是连骂人的力气也没有了,浑身瘫软的趴在我的背上。而我的手臂则是被火狐狸那滚烫的爪子给拽的露出了骨头。
看见我俩这副狼狈样,火狐狸连忙准备给我们医治,可是一想起还要再遭那炙烫的苦楚,我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一样:“红姐,你饶了我们吧,我这辈子都不想再看见火了!”
“呸!还男子汉大丈夫呢,这点苦都吃不了!”火狐狸不屑的白了我一眼,说完一口就向我的手臂咬去。
“啊!……”树林里瞬间就回荡起我惨叫的声音。
手上的伤好了,但是我是再也不想让她继续医治了,我苦苦哀求道:“红姐,不要了不要了,我回去让丽丽给我治疗好吗,求你不要折磨我了!”
“哼!谁稀罕你,捎带让你媳妇也把那死肥猪给治了吧,我可不想用自己的舌头去舔他的伤口!”说罢,扭头朝林子外面走去。
我们一路来到了树林的外面,越野车这几天一直在外面停着,上面已经沾满了各种鸟屎,但是对于我来说,真是比看见亲爹还亲,我三步并作两步跑到近前,把胖子慢慢的放在车上,然后和火狐狸上了车,启动发动机,一路狂奔向医院驶去。
脚踩着油门,手里握着方向盘,身上各种疼痛和疲惫接踵而至,说来这人也怪,在极度危险和紧张的时候,各种负面的感觉可以暂时消失,但是一等到回到了安全的场所,这些感觉立刻加倍的席卷而至。
但是我还是强打起精神,用最快的速度往回赶,路过一个县城的医院,我让医生们给胖子包扎处理了一下,防止他的伤口感染,然后就继续往哈尔滨赶。
到了哈尔滨后我了解到,张教授是彻底疯了,估计连他老娘是谁都不认识了,他无时无刻不在惊慌失措,只有一针针的安定剂可以让他暂时休眠一下。剩下的几个人,除了田丽丽以外都是政府专门派的特种兵,他们受的伤并不重,经过治疗后根据上级的命令也都相继回去了。
现在队伍里就剩下了疯颠颠的张教授,愁眉不展的田丽丽,还有失踪了好几天的我和胖子。
在张教授的病房外,田丽丽小声的冲我们说:“那个野人样本我已经送往北京进行dna的鉴定了,这边的情况我也和上级领导进行汇报了,咳,这次行动真是太惨了!上级领导听闻之后十分震惊,这样吧,你们两个先回北京,我这这里守着,等张教授的病情稳定以后,我再带着他一起回京!”
说完,田丽丽给了我一个小纸条,上面写着一个人的名字和联系方式。
“这是国家保密局的李局长,他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你商议,你回北京后,第一时间就联系他!千万记住,不要和任何人透露!尤其是你随行的胖子,不然你会吃不了兜着走的!”田丽丽嘱咐道,此时此刻的她完全像是变了一个人,不再是先前那怯生生的女医生,倒完全是个精明老练的女特务,她眼睛死死的盯着我,像是在洞察我的内心活动。
其实我一听国家保密局这五个字,心里就老鼻子厌恶了,又看见田丽丽的这副表情,更加增加了我心中的厌烦,我挥挥手不耐烦的说道:“行了,我知道了!”说完,就和胖子走出了医院。
我现在对这些神神秘秘的公家机构是越来越讨厌了,还谁也不能透露,尤其是我身边的那个胖家伙,看了这死胖子人缘真的不怎么样,尤其不受女同志们的待见,要说我这辈子最好的朋友除了老陈,就是这个死胖子了,要想让我有什么瞒着他,我还真的是做不到,又不是保家卫国的军事机密,真有意思。
更让我生气的是还来个第一时间就联系这个李局长,真可笑,我现在满脑子是第一时间回去看看我老婆现在怎么样了,要是赶在她生孩子之前回不去,那我真的是要内疚一辈子了。
坐着飞机回到北京后,我在公用电话亭给老陈打了个电话,这家伙立刻派专车拉接我,坐上司机小刘的车后,我们就立刻往家中赶,也不知道丽丽现在什么情况,老陈妹子这些天到底有没有去看她。
“小刘,陈总这两天去看你嫂子了没有,你嫂子什么情况!”我焦急的问道,当然我指的陈总是老陈的妹子。
“去!怎么能不去呢,每天都去!诶,对了,有件事情忘记告诉你了,老板娘生了,生了女孩,老可爱了!”小刘兴奋的说道。
一听他说老陈媳妇生了,我才想起来,对呀,我那嫂子也确实该生了,可是我前后算了又算,又感觉十分不对劲,按理说,丽丽怀疑5个月的时候,老陈媳妇的肚子就已经很大了,好像**个月的样子,这都过去多长时间了,怎么才生啊,如果按照这样算来,这孩子足足在她肚子里待了13个月。
想到这里我不禁好奇的问道:“小刘,老板娘什么时候生的,怎么这时间有些不对劲啊!”
“可不是啊,怀了足足有一年多啊,我们当时都觉得是不是孩子死在里面了,到医院一检查,一切正常,本来医院是要剖腹产的,可是老陈就是不让,还说什么这是个什么什么神仙什么乱七八糟的,我也弄不清楚!”小刘咧着嘴解释道。
“糊涂!简直就是文盲,孩子在肚子里待时间久了严重缺氧出来不是傻子就是残疾,这老陈脑子真是有病!”我没好气的说道。
“不管怎么说,孩子是生下来了,一切正常很健康,据说这孩子生下来的时候,不哭而是一直在笑!总之,有点不一般,不一般啊,诶?对了马哥,嫂子也快生了吧!”小刘问道。
“是啊,我这不就着急往家赶呢吗?你快点!”我催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