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她,轻蔑的一笑,“在你眼里,只因为我生理需要,任何女人都能爬上我的床?那我可不可以这么说,如果当时一个七八十岁的老头子给你两百万,你也愿意爬上他的床?”
“说实话,如果是这么一个老头子,我不会愿意,因为就算是卖,也不能贱卖,买的人有选择的权利,卖的人也得有,不是吗?”
她说的很中肯,说的也是实话,为那样的父亲,让一个老头子糟蹋,她不愿意,好歹也如他一般年纪。
最起码,她可以自欺欺人的骗自己,暗把他当成男朋友,最起码,每每想起这件事,她不会觉得自己是在卖,而是心甘情愿。
“将自己卖了,还要什么选择权?就跟既要当女表子又要立牌坊一样。我告诉你,在这个世界上,想要爬上我床的女人不计其数,但能爬上我床的女人屈指可数,我自控力很好,不要高估生理需要对我的重要性,我想要我就有,我若不想,就没有,你能成为很多女人之间的宠儿,不过是因为幸运,外加因为你长的顺我的眼,仅此而已。”
前面那句仿佛一把尖利的刀子扎进了她的心里,鲜血直流,仿佛在提醒着她,她始终都是卖的,即便她不想涉及到这个字眼,但似乎,不能。
“我知道。”
这三个字,是她用了浑身的力气说出来的,她不再说话,默默的将杂志放在里面的床头柜上,盖着被子侧过身闭上眼。
乔西律看她像是生气了的样子,自己也安然的入睡,但却怎么也睡不着。
这么一晚上,俩人都没再说一句话。
早上乔西律醒来的时候,里面已经没有了苏小舞的身影,他坐起来嘀咕了一声,“起来这么早。”
下了楼,才发现,她并未在吃早餐,“小舞几点走的?”
常姨回答,“我刚起床那会,苏小姐就走了,挺早的,天都刚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