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就是这样,赶紧去吧!”同情弱者,怜悯弱小,这是政治正确!
丁秋楠匆匆离去。
沈志平重新忙碌起来。
丁秋楠这一去就没有再回来,沈志平也不知道她告状的结果如何。但是吧,等下班的时候,沈志平就看到刘峰的脸色很难看。
不单单是他的脸色难看,北郊分厂的领导们,都是耷拉着脸,仿佛是遭遇了什么沉重打击。
沈志平没多嘴询问,吕大生也没问。
在回城的车上,吕大生跟驾驶员唠了两句,总算是弄清楚了怎么回事。
还真的是丁秋楠的事情!
妇联的人在丁秋楠过去告状后,就把北郊分厂的领导都给喊了去。一通大帽子压下来,刘峰这个厂长也是郁闷得很。
他原本觉得,自己到了北郊分厂当厂长,马上就能大展身手了。可谁曾想,他都还没施展自己的本事,就遭遇了接二连三的打击。
先是机器设备出了大问题,然后是丁秋楠的这个事情。
丁秋楠告状没多久,那边两个打架的工人的家属就找到了厂子里,想要找丁秋楠的麻烦。
一群老娘们将保卫科的人都给打了!
若不是妇联带着厂里的女同志出手,北郊分厂势必遭遇一场空前的丢脸危机。
沈志平也没想到,这个事情居然闹这么大。
主要是他也没想到,打架的两个工人的家里人这么莽。
“这,真叫屋漏偏逢连夜雨!”
车到轧钢厂,吕大生跟沈志平说起这个事儿,也是感慨万千。
这北郊分厂的问题,还真的不少。
“要我说,这都是他们咎由自取!”
从厂领导放任厂里的工人肆无忌惮地往丁秋楠的医务室跑,不尽早采取强力措施加以制止,闹出事情是早晚的。
“你还说!”
吕大生瞥了沈志平一眼,“那个丁大夫去找妇联告状,是你给出的主意吧?”
“我可告诉你,你要是敢做对不起弟妹的事儿……”
“师兄,这话可不能乱说!”
沈志平板起脸,打断吕大生的话,“我可是要跟我媳妇儿白头偕老的。”
“那你还多管闲事?”
吕大生哼了一声。
沈志平呵呵笑,道:“我这可不是多管闲事!”
“要是晚晴知道这事儿,知道我有能力帮一把,却袖手旁观,你猜她是怪我呢,还是觉得我足够专一?”
“你有理!”
吕大生不再跟沈志平讨论这个问题。
“本来就是!”
“而且,我不指点丁秋楠,说不得这把火还会烧到咱们的身上呢!”
“怎么讲?”
“你可别忘了,拖您老人家的福,丁大夫之前可是负责盯着我的身体,那两人的家里人找来,能不到车间来吗?”
“她们来了,你说,咱们这些人能置身事外吗?”
听沈志平这么一说,吕大生沉默了。
的确,那些人要找丁秋楠算账,肯定要找到车间里,而他们都在车间里,能袖手盘管吗?
而他们一旦插手,就凭那些不讲道理的老娘们的认知,定然会把脏水往他们身上泼。
“这都叫什么事儿啊!”
吕大生就很气。
本来马上就要过年了,他还想着过个好年呢,哪曾想北郊分厂出这么大纰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