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之后,便是高松拿着那些钱财在京城买下民宅快速成亲安居乐业。大皇子何邢潜在哭闹中绝望被送往他国,成为质子。
以及时间一晃十年,大皇子何邢潜受诏返回京城之时。
那时京城局势已定,再加上有皇帝的厌恶在前,几乎无人敢靠近何邢潜。
反而想要打压笑话何邢潜的人数不胜数,混乱中,不知道是何人想起了当年背叛了何邢潜的那个侍卫。
专门再三在何邢潜面前提起此事,将高松带到何邢潜面前,借此企图羞辱何邢潜。
却不料那时的何邢潜年纪虽小,但养气功夫极佳。他人的这番行为除了听起来呱噪以外,没有引起何邢潜的半点情绪波动。
想看热闹的人觉得无趣,慢慢的,便也懒得再提此事了。这事在何邢潜那边便也算落幕。
然,这对何邢潜这边算结束,对于高松那边却截然相反。
这事间接给了高松毁灭性的打击,高松娶的妻子是个十分胆小温柔之人。
高松背主之事在高松居住的那一片引起了巨大轰动,且应发了无数的流言蜚语向高松一家袭来。
那一片本身就有很多看不惯高松日子过的红火家底殷实的,终于找到可以攻击高松一家的东西,那还不使劲上?
据说,那高松的媳妇就是被那些无处不在的流言蜚语和恶毒言语给活生生逼死。
一尸两命的。
再后来,再后来高松似乎是和那些邻里打了一架,消失了几天。
再出现时,便是背了一个行囊在何邢潜府门口磕了三个头,离开京城。
故事到处结束。
讲述故事的陈子清撇撇嘴,对高松已经很凄惨的结局很不屑的样子。
“要我说,主子还是太心软了,这种事情要是放在我们陈家这种背主的奴才就应该活生生打死!”
“还重新带在身边?呵,真是给他脸了。”
“夫人你说是吧。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夫人,这事您不知道吗?”
陈子清的眼神有些适当的探究好奇。
“对了,夫人。主子临走之前让我们听您的吩咐做事。不知这句话的意思是……?”
“您有什么事情要吩咐小的吗。您放心,只要是您吩咐的,小的肯定义不容辞。”
夜色已经深了,月光洒下,夜风一吹倒是有几分的冷意。
“陈公子有心了,如果陈公子真有那份心的话,那请先回去休息,明天请早点来此处吧。”
小院院子里,顾茜的回应有些意味深长。
且调皮的眨了眨眼:“只希望到时候陈公子还记得今天说的话哦。”
话音落下,顾茜也不在乎陈子清是不是出现了怔愣的表情,直接做了一个送客的态度。
顾茜并非单纯的人,通过短暂的接触来看,当然看得出来陈子清虽看似是个大大咧咧没心眼的大少爷。
但小心思可多了。这不才相处多久,这人就似乎察觉到自己这个夫人有些不对头开始在那试探自己了。
不过试探就试探呗,难道自己还治不住一个大少爷不成?
顾茜冷哼一声,有点冷,又打了个哆嗦。
春桃适时上前给顾茜披上一个披风。
转身的空档恰好看见顾诺和高松从远处乡野小道一人背着一筐材火靠近。
顾茜随意瞧了眼,打了个哈欠,轻飘飘的进房间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