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本就难受的冷汗直流,他这么夹枪带棒的嘲讽,我心里的火气顿时有些压制不住,赌气道:“咱俩谁也没比谁好到哪里去!乌鸦总是看得见别人黑,看不见自己黑!”
这要换做以前的我,一定会换一副讨好的脸去哄他解释,先把自身问题解决了再说,毕竟审时度势一向是我最拿手的东西。
可这会儿大脑根本不受控制,宁可疼死也不想去刻意讨好他!非要争出个输赢来!
他并不干净不是吗?不然怎么会让人耍的团团转,因为那个女人沦落如此!
那时候的我根本不懂什么是爱,更不可能知道自己早已在无形中产生了一种情绪叫做‘妒忌’。
我感觉有一双手握住我的脚腕,侧头一看是敖久霄俯身耐着性子帮我脱鞋子,他似乎有强迫症一般将鞋子整整齐齐的摆在床下。
丢了句,“你现在越来越不乖了,不知道疼永远记不住。”说完,转身离开了病房。
靠。
我在心里烦躁着唾骂了句,疼就疼,老娘什么疼挺不住?
灵听到关门声跑了过来,我俩说的话她在那边听的清清楚楚,焦急的直跺脚,道:“你就求君上一句不行吗?!你这人怎么这么犟呢?”
能看出来她是真的为我担心,这会儿连老祖宗都不叫了…
我微微张了张嘴,想反驳又不知道该说什么。那几根针在背部的肉中掩埋,可此时却觉得这种疼不及前面左侧胸腔内的疼万分之一。
白婆的话再次闪过我的脑海,也许,白婆的那位老友说的没错,能让我至死的从来都不是别人,正是敖久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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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