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父亲听到我的名字,呼吸突然急促起来。
随后‘砰’的一声,捏碎了手中的玻璃杯。
这个举动,让我大吃一惊。
正想查看父亲的流血的手,他却抓住一枚玻璃碎片,狠狠划过我的手臂。
刺痛和恐惧感,让我失声尖叫。
我转身想要跑出去,却被父亲扑倒在地。
他抓住我的脚踝,猛的将我拽到跟前。
翻过我的身体,便举着玻璃碎片刺向我的脖子。
眼见着我就要被割喉,两名医护人员扑了进来。
掰开父亲手中的碎片,将他死死的按在地上。
“杀了她!杀了她!”
父亲翘起脑袋,恶狠狠的盯着我。
医生不慌不忙,一针扎进了他的胳膊。
很快,躁动不安的父亲便安静下来。
“你是谁?怎么进来的?”一名男医生愤怒的望向我,“他已经十几年没发过病了,你到底说了些什么刺激到了他?”
“不!我没有!我只是……”
“只有直系亲属才能探望,到底是谁把她放进来的?”
“我就是他的女儿!”我赶紧解释,“我今天是特意来缴费的!”
“女儿?”男医生更火了,“他清醒的时候曾经说过他的女儿已经夭折!”
“我可以证明!”我急忙掏出身份证,“我家在格尔木镇,我父亲叫万年青,我母亲叫常柏草,父亲年轻时是个猎人,母亲则一直在家务农,后来因为生我而难产去世了!”
“等等!”医生打断我的话,“常柏草去世了?可是这些年的住院费,全部都是她打过来的。”
“你……你说什么?”我直接愣住了。
母亲……没死?
“而且万年青的住院资料上显示的职业不是什么猎人,而是考古学教授!”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