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甜的话,让我陷入沉思。
她和我中邪的症状,说像其实也不太像。
每次接近邪物我都能嗅到异味,且有过敏的症状,像是对邪物的特殊感应。
或许,只有朝暮年才能帮我们!
想到这,我望向闫菲和田甜。“你们帮我去买些男孩衣服!我在这里守着朝暮年!”
喝了我的血,朝暮年一定会长大,总不能继续让他光着。
“朝暮年是谁?”闫菲问。
见我瞥向大床,闫菲恍然大悟。
“朝朝暮暮年年岁岁,真是个好名字!”
话毕,闫菲拉着田甜离开。
门一关上,我便翻身上床。
触到朝暮年的瞬间,冻得差点惊呼出口。
他好冰!
纵使电热毯那么滚烫,还冰的像块寒铁。
想起之前发烧的时候抱着坛子散热的情景,我把心一横,一把搂住了朝暮年。
你还别说,朝暮年小小的一团,抱着真的好舒服。
感觉到怀里的朝暮年正一点一点的回暖,我心中一阵窃喜。
正准备抱的再紧些的时候,朝暮年的眼睛突然睁开。
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张嘴一口咬住了我的脖子。
剧痛,让我惊呼出声。
可血管灌流进入喉咙的吞咽声,却顷刻间彻底淹没了我的意识。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