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勇却是和卢俊义走在第一线,没错,就是走,五万大军除去哨探,全部是步军。
卢俊义看着前面清一『色』的辽军铁骑,道:“太子,再让辽兵过河,恐怕不好对付了。”
辽兵却是在浮桥前面列阵,河边留了数丈空地,骑兵过了河以后,可以沿着河岸快速的往两边行进,摆开阵势。
晁勇倒是不怕过河的人多,只是不想让辽国大伤元气,五万兵马对现在的辽国来说,也是举足轻重了。
晁勇点头道:“放号炮吧。”
后面举着帅旗的人略微摇动一下帅旗,远处便响起一声号炮。
耶律大石听得号炮响,不由更加警惕起来。
看到对面『逼』近的梁山兵马突然停下来,不由又疑『惑』起来。
梁国兵马不进攻,难道他们还敢让大辽兵马全部过河不成?咦?梁国的马军都没来,哨探的马军似乎也在往后面跑。[
耶律大石正狐疑间,却听得浮桥上一个士卒大喊道:“桥下有人。”
耶律大石早已在上游布置了一些船只和铁索,便是怕梁国船只顺流而下,破坏浮桥。此时听到下面有人,也知道梁国是要破坏浮桥了,赶忙喊道:“几个人?”
刚刚喊话的士卒道:“就看见一个,冒出水面,好像点着什么东西了,然后就潜水跑了。”
点着?
浮桥虽然是木质的,但早已被打湿了,很难点着。
那还能点什么呢?
不好,是火『药』。
想到火『药』,耶律大石赶忙大叫道:“会水的赶紧下水,看看桥下是不是有火炮?”
同时不顾危险的打马往河边而来,耶律大石反应很快、辽兵反应也很快,但是都没有导火索燃烧的快。
刚刚有几人跳下水,浮桥下便响起三声巨响。
爆炸的地方木屑横飞,足有数丈桥面被炸断,桥上的人马下饺子般落入水中,被激流冲走。
裂口边的浮桥也支撑不住,滑入水里,只留下两岸十余丈还在水面上,其余全部没入河中。
除了快到岸边的几人身不由己的被吓得『乱』窜的战马带上案,其余全部落入水中。
阮氏三雄一口气潜出数十丈,才冒出头来,看着后面他们的战果,不由哈哈大笑起来。
大梁打下东京后,水军便也调到了东京。
前番攻打青州时,阮氏三雄便跟着大军出征,但是也没用到水军。眼看打下东京后,四面出击还是没有水军的份儿,阮氏三雄便着急了,他们可是跟随太子的老人,晁盖还没上梁山时,他们就结识太子了。但是梁山的事业越做越大,他们水军却很少出战。后面入伙的人都纷纷建功立业,他们却只能每日『操』练派不上用场的水军,哪能不着急上火。
于是卢俊义率兵出征时,他们便也跟着卢俊义出征了,只是没想到一路北上,却是没有什么战事发生,他们自然也法建功。
没想到这时候辽国人入侵了,他们马上知道建功立业的机会来了,不过他们原本以为他们是要在陆上建功,却没想到太子又给了他们一个水里建功的机会,而且是大功。
昨晚他们就悄悄下水,在浮桥下藏了特质的火炮、火折子。
今日又早早的潜入水中,藏在河边的芦苇丛里,号炮一响,他们就潜到浮桥地下,引燃了早已安置好的火炮,然后迅速潜水逃脱。
阮小五看着水里冲下来的辽兵,笑道:“这一下,光是淹死的辽兵就有几百吧,还把辽兵阻在了两岸,功劳不小吧。”
阮小七却是拔出身上的分水峨眉刺,在顺水而下的一个辽兵脖子上捅了进去,然后一脚踢开这个倒霉的辽兵,然后又扑向一个想往岸边游的辽兵。
阮小二看岸边已经有反应快的辽兵张弓搭箭,忙喊道:“小心弓箭,潜水走了。”
对这些马背上长大的辽人来说,骑『射』是他们的拿手好戏,根本不用担心误杀同袍。多数人震惊的时候,已经有反应快的张弓搭箭准备『射』杀坏他们大事的人了。
一阵箭雨『射』过,都很精准,数百只箭都落在三人停留的地方,如果三人停留不动的话,毫疑问会被『射』成刺猬,但是三人早已潜入水中,顺流而下。
耶律大石刚刚打马到的河边就爆炸了,四处飞『射』的木屑居然有一片正划过耶律大石脸颊,顿时鲜血直流。
不过耶律大石却是顾不得脸上的伤口,拨转马头,准备应付大梁军队的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