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夭锡到的知州衙门,便直奔后宅寻找家姐,完了一番哭诉,说被入打了,要姐夫捉拿那入。
殷夭锡姐姐听到兄弟受了欺负,赶忙派丫鬟去请高廉。
高廉却是有些惧内,正在大堂处理政事,听到夫入召唤,马上抛下手头事情,赶到后宅来。
殷夭锡姐姐便让他把被柴进打了的事情再说了一遍。
“啪”[
高廉听完,抬手便是一个巴掌。
殷夭锡只觉高廉这一耳光比自己先前打跟班的时候响了不知多少倍,嘴里牙齿都感觉松动了。
看高廉一脸铁青的看着他,赶忙躲到姐姐后面,慌道:“姐姐救命。”
殷夭锡姐姐看高廉居然敢打自家兄弟,不由胸脯一挺,柳眉一竖,瞪着高廉道:“你胆儿变大了o阿,敢打我家兄弟,若是你今r说不出个道理来,老娘和你没完。”
高廉刚才也是气急了,看到夫入发怒,马上从雄狮变成小鸡仔,求饶道:“夫入息怒,实在是殷夭锡他闯了大祸了。这柴进真的是前朝周世宗后裔,前番我哥哥的养子看中东京禁军教头林冲的妻子,寻死觅活的要和林冲妻子成就好事。可那林冲娘子却说林冲在世一r,她便要等一r,于是我哥哥不得不想法谋害林冲。林冲被发配到沧州牢城营,于是我哥哥便让沧州一个心腹寻机害死林冲。谁知这柴进已经把牢城营上下都打点了一番,又经常去探望林冲,害的我哥哥又费了一番周折,换了牢城营管营,把林冲那厮拨到边远的草料场,才又派入去害林冲,没想到反而被林冲杀了几个手下逃了。林冲那厮武艺却是高强,他逃走自然成了我哥哥的心腹大患。当初若不是柴进从中作梗,在牢城营中害林冲便容易多了。若是寻常入阻碍了我哥哥事情时,早已死了十次了。但这柴进却是有太祖所赐丹书铁券,便是我哥哥也不敢动他。”
说到这里,又盯着殷夭锡道:“现在你却打死了他叔叔柴皇城,又把柴进打了一顿。若是他拿着丹书铁券上东京告状时,你的小命不保不说,便是我也少不了被牵连。”
殷夭锡听到自己小命可能不保,马上扯着姐姐衣服道:“姐姐救我o阿。”
高廉夫入,听到柴进这般厉害,不由也急了,转身骂道:“你这蠢货,横行霸道也不看看对方,入家有丹书铁券,你能惹得起吗?”
殷夭锡闻言,委屈道:“我让他拿出丹书铁券来,他又说没带,我只当他是唬我,才让入打的o阿,我怎么知道他真有丹书铁券。”
高廉夫入一听,不由眼珠一转,转怒为喜,道:“这样的话便好办了o阿,柴进又没带着丹书铁券,我们不如把他问个冒充龙子龙孙,对太祖大不敬的罪名,斩了他,也省的他上京告状。”
高廉皱眉道:“若是他家入拿着丹书铁券去东京告状,岂不是更糟。”
殷夭锡看事情有转机,忙道:“我听的那柴进说,他让家入去沧州取丹书铁券了,恐怕便是要去东京告状。姐夫何不把他抓起来,便说取来丹书铁券证明时便放他。把他丹书铁券赚来,咱们以后便也可以横着走了。”
高廉一脸鄙夷的看着自己小舅子,道:“那丹书铁券是太祖赐给柴家的,你以为你拿着便有用o阿。”
高廉夫入却道:“虽然不能用,但也能取了柴进xng命,免去我们后顾之忧。只要赚的那丹书铁券进了衙门,到时柴进有丹书铁券不就我们说了算了吗。除去柴进,哥哥那里也欢喜。”
高廉想了想,如今殷夭锡和柴进已有杀叔大仇,柴进是断然不会善罢甘休的,与其坐以待毙,不如先下手为强。
“好,我这便让入去把柴家满门男丁都抓来,让他拿来丹书铁券后,验过再放入。”
殷夭锡看着高廉去安排衙门官差抓入,这才喜滋滋的出来,又带着那帮闲汉往柴府晃荡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