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勇笑道:“我今日来便是想请先生在我梁山做些事情,如今我梁山也有几个村落了,不时便有村民争田夺地,斗殴相争,村中父老却分不清轻重曲直,正需要先生这样通晓事理之人决断,因此请先生出山。”
半年没见梁山草寇来骚扰,时文彬以为晁勇当时不过一时心血来潮才把他请来,后来看他手缚鸡之力,也上不得战场,便把他闲置到后山不管了。没想到今日晁勇却突然跑来,请他在梁山做事。
当下毫不犹豫便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我既然领了朝廷俸禄,想让我背反朝廷,那是万万不能的。”[
晁勇笑道:“你的俸禄归根到底还是百姓上交的,所以你要效忠的不是赵宋朝廷,而是天下百姓。这后山百姓有很多都是扈家庄、李家庄的庄户,与我梁山兵马并没关系。只是二庄庄主上山,他们怕被那些贪官污吏迫害,才一并上山来。这些百姓都是辜的,如今他们正需要一个人为他们做主,还请先生应允。”
时文彬在扈家庄住了半年,对村中情形也早有了解,知道晁勇所言不虚。他也亲眼见过几个村民因为田地界限打的头破血流,若是能有人给他们决断这些纠纷,那这些村民的争斗便会少了很多。
不过若是自己答应做这些事情,恐怕将来传到朝廷某些人耳里,那便有了从贼之实了,到时轻则编管,重则流放。
晁勇看时文彬犹豫不决,不由面色一沉,道:“难道先生为了自己名声,而不顾这许多辜百姓吗?如果真的这样,那便当晁勇看错人了,这便告辞。”
说着转身便往外走去,走了十数步,眼看便要走出私塾院子。
晁勇也不由有些怀疑了,难道这段时日的消磨还不够。
“且慢。”
晁勇迈出院子时,终于听到身后传来二字,这才不紧不慢的回身。
时文彬和扈家庄百姓一起生活了半载,终究还是法拒绝那些淳朴百姓,看着晁勇道:“我可以为这些村民决断他们之间的纷争,但是我不会和你们梁山兵马有任何瓜葛,也请你不要让梁山人马来骚扰后山百姓。”
晁勇闻言,喜道:“先生果然是一心为民,先生放心,我这便吩咐后山几个村子的人,凡事都交由你决断,再让他们抽十个村中壮丁充做衙役,听候先生差遣。梁山人马我会约束好,如果他们骚扰了后山百姓,你也不必顾及其他,只管拿人便是。我梁山便是这浑浊世界的桃源,先生只管秉公办事,这山上不会有人对你指手画脚的,回头我便让人给你送一面我爹爹的令牌来。”
时文彬本不想要晁盖令牌,不过想到梁山兵马若来骚扰百姓,没有晁盖令牌自己恐怕法制约,也只能点头接受。
晁勇看时文彬答应,便也不再做纠缠,当即告辞。
从私塾出来,晁勇的心情也不由又轻快了几分。
今日时文彬做了这几个村子的父母官,不愁日后他不做一州一府的父母官。
回到梁山,晁勇便把时文彬的事情和晁盖说了,晁盖如今对儿子星辰下凡的事情是深信不疑,对晁勇的决定也没意见,当即让人给时文彬送去令牌,同时通知守关将士,免得时文彬利用令牌出了水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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