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到时怎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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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热议过去,第二天,同样是一位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走进了皇宫。
“草民范汾阳叩见陛下。”他行大礼道。
“快起来快起来,你是咱老朱家的女婿,那就是自己人。
朕真是没想到,自家人里也能出经商奇才。”朱厚照高兴的道。
又夸道:“而且这次你家没有牵连到走私之事,朕更高兴,很不错。”
“陛下过奖,草民愧不敢当。
不管是岳父大人、还是家训,都教诲草民,行商绝不能做出卖我大明、残害百姓之事。
那介休范永斗家,跟草民也有些许亲缘关系,没能阻止他们、草民有错。”范汾阳谨慎拘束的说道。
“十几代之前的事了,跟你没关系。
朝廷在晋地这么多官员,不还是没有阻止这些该死的?更跟你没有关系。”朱厚照不在意道。
范汾阳心里松了口气,虽然早就清楚陛下不会拿这事说什么,但终究是一个隐患。
此次,他放弃家业、来京城为官,除了他的身份不能拒绝之外,也未必没有这方面的原因。
“情况你都清楚没有?”朱厚照问道。
“草民已经清楚,草民虽是岳父大人的女婿,但此次放弃家业、入朝廷为官,主要是自身原因,还有一些是因为介休范家的关系。
跟岳父大人没有任何关系。”范汾阳郑重道。
“嗯,你岳父现在还不适合暴露真实身份,就这样吧。”朱厚照颔首,脸色一肃、又将跟万三千说的话,跟范汾阳说了一遍。
范汾阳反应差不多,惊愕诧异之后,就近乎发誓了。
随后,范汾阳同样是要献出家业的。
朱厚照当然不允许,一样的做法。
范汾阳除去现银、田产、房产外,共价值一亿两左右的商业,同样分四十年给。
每年两百五十万两。
范汾阳便成为了商部左侍郎。
这一消息,加上昨天的。
商部左右侍郎,价值共三亿两银子的家业。
京城没几个人不感到震撼的。
“昨天来了一位江南超级大商人,今天来了一位晋地第一大商人,加起来足足三亿两银子啊!”
“这还是不算现银、田产、房产,单单是商业,他们到底得多有钱!”
“现在都是朝廷的了,陛下也是挺会做生意的,两个正三品侍郎,换了三亿两银子。”
“放屁,陛下也是钱买的,听说两位侍郎是要免费献给陛下的,陛下何等英明神武?
怎能白拿?一定要给钱,只是分四十年给,每年都是给几百万两银子呢。”
“呵呵,陛下是给钱,但价值三亿两银子的商业生意,每年能收获多少利益,说不定有数千万两呢,支付每年几百万两绰绰有余。”
·····
京城中在热议,万三千和范汾阳则是见了一面。
都是闻名大明的大商人,彼此间生意都多有交流,并不算多陌生。
一番简单的客套后,就没有再多交流。
现在还是先了解商部、举荐官员、将商部大体框架建立起来为先,正事还没有开始。
而朱厚照这里,出乎他意料的,涌来了许多奏章。
几乎全是关于商部的劝谏,多是言官、少部分是其它各部门的中等官员。
“陛下,范汾阳、万三千说自己商业价值这么多,便有这么多吗?
需要严查之后,再行确定。”
“陛下,范汾阳、万三千何德何能,竟能积攒出如此大的家业?定是触犯了我大明法律,请陛下严查。”
“陛下、商部建立,以商人为官,实乃违背祖制,与民争利之事,请陛下废除商部。”
·····
朱厚照看了几份奏折后,就被气到了。
次日便举行了早朝。
没让众臣开口说什么,朱厚照一把将那些奏折摔到了地上。
“是朕没有说清楚吗?言官没有再风闻奏事的权力,谁让你们给朕说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还有其它各部门的官员,你们自己的本职工作做好了吗?就敢说商部之事。
谁给你们的胆子?”
“所有上奏折擅言商部的官员,今年的政绩考核、都降一等。
还有,从今以后,三品之下的官员,没有权力直接向朕上奏折。
先干好你们自己的本职工作吧。
如果真发现了什么不法之事,可向锦衣卫或者都察院、六科举报。
都听明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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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