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歌。”将怀里的人紧紧抱住,他呢喃,“明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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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我不是叫胖墩吗?为什么要改名叫明歌,我怎么觉得这明歌两字这么的难听呢,胖墩多好啊,多形象多霸气。”
“明歌字数少,方便你以后写,胖墩字数太多了,你若是考试的时候得多写好几笔呢。”
“师父说的不无道理。”小胖墩略沉思,“师父,我可以不去学堂吗?你教我练字好不好,这样就不用考试了。”
他看着她殷殷切切的目光,终是说:“好。”
“师父,你不是叫小和尚吗,怎么又叫空若了?空若一点都没有小和尚好听。”
“嗯。”他揉了揉她头发,“你喜欢哪个,就叫哪个好了。”
“师父师父。”
“嗯?”
“西头村子里的阿要和大狗子成亲了你知不知道。”
“嗯,知道。”
“大家都说长大了就能成亲,我怎么从没见师父成亲呀。”
“我在等着你长大。”
“嗯?为什么啊?”
“你长大了,我才能成亲。”
“师父,你是在说我是你的拖油瓶,有我在你就成不了亲吗?”
“不是啊,你是我的童养媳。”
“哦,童养媳我知道,六婆家的二苗子就是童养媳,她可苦了,每天干好多好多的活,吃不饱睡不好,还要被六婆双手叉腰着骂她。”
他无奈的再次揉她的头,“是吗?”
“嗯。”她用力点头着,“是啊是啊,二苗子真是可怜啊,师父,我能不能不当童养媳啊,我可以斩妖除魔,还可以吃很多饭,我要是当了童养媳,太浪费人才了。”
“好。”他将她抱起放进自己的背筐里,询问她昨天教她背的诗。
她立刻愁眉苦脸,窝在背筐里装睡打呼噜。
发觉师父没有再继续追问,她心底略得意自己这个法子总是百试不爽之余,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直听着背筐里的气息渐渐平稳,他垂眼,眉眼中淡淡的笑意弥漫着,直入眼中。
前路无头,她亦不知什么时候才能长大,才能真正的开窍。
但,但他活着,她也活着。
只要活着,便无所畏惧。
他抬头,脚步平稳着迎着朝阳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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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佛之子,他本该成佛,可心在炼狱。
他心魔太重,他的魔都入了那大阵里,渐积渐多,生成了魔源。
她是一只灵狐,她杀尽了自己的同族,她杀了她自己,她是阵魂,她是阵眼,她看着那属于他的执念,属于他的心魔一点点的长大,渐渐成了源,生了灵。
那一日,黑暗中,生了灵的它好奇的发出声音,“咦?”然后又发了一声,“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