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随着这一段时间的股市红火,抓住股权观望的人越来越多,要想捞太多已经变成了不可能,再有,新股用于发行的股份也是有限的,到后来,手里有钱也买不到太多股票。
郑美芝也是如此,不过她原来的资本本来就很厚,在南玻赚了六千万之后,不但在康佳和深物业上捞足了,又在赛格达声,中华自行车上又丰厚的斩获,而这两个,陈牧他们是没有参与的。
再加上她偶尔在股票市场上做做庄,到现在为止,她原来的一千万,现在已经滚雪球似的到了两亿三千万。
看过老厂,转过后门,往前走不远就是两间新厂,现在称之为二厂和三厂的两个新厂中间隔着小柳河,这里原本都是油菜田和养鱼的水塘,现在都给征了,不管是种油菜还是养鱼,一年赚的大概是两三千块,现如今酒厂的工资都翻了一翻,达到了三百六十块,一年下来就有四千多,如此,被征地的老百姓大多都能够到酒厂里上班,可算是一份优差,对于土地给征,大多数还是愿意的,实在是不愿意的,则在发放征地款或者从其他地方补地。
两个新厂的两百个酒窖才刚刚挖好,地上的简易厂房倒也差不多好了,大概再过两个月,这边就可以正式进入运营,到了明年,就可以出酒了。
一边看,柳媚和刘柳就在一旁给大家详细的介绍新窖从启用,到出酒的各种流程,到了后来,陈牧也很是豪情满怀的展望了一下御窖酒业集团未来的宏图大业。
“就咱们几个人在这里,你还要吹牛!”郑美芝听到他说年销量几百亿,利润高达百分之五十之后,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娇哼一声,“你是不是怕我不给钱了啊!”
“你给钱?”陈牧轻笑一声,看她小脸蛋因为走了这么远,红扑扑的,又娇又美,不经意的扫了一眼她百褶裙下给遮住了的臀,很是可惜的砸嘴,耸耸肩,接道:“你当我稀罕你现在那点钱啊,你要是现在撤股,我立马三倍买下你的股份。”
郑美芝知道他的贼眼看哪里,伸脚就要踢他,咬着牙娇嗔道:“你想得美,你还欠我四千万呢?”陈牧顿时瞪大了眼,“什么,我还欠你四千万,你是不是疯了,我没跟你要你多赚的那多了好几倍的钱,你却居然说我欠你四千万?”
“怎么不是?”郑美芝不讲理的掐了他的手臂一下,“你当初说一开始就给我赚一亿的,可最后才六千万而已,那你不是欠我四千万吗?”
“好,我不跟你这不讲理的死丫头说了,”陈牧转身逃开,“不过我声明一点,我当初是说半年内给你赚一亿,而现在你自己清楚你赚了多少。”有些数字,倒不是要瞒着柳媚他们,可说出来还是太令人难以接受的。
“你无耻,明明合约上面不是这么写的···,”郑美芝开始耍赖,“你当心我去法庭告你去,”看陈牧根本不甩他,又开始耍心眼,“除非你再告诉我个赚钱的大盘,我就算咱们之间两清了。”
“你还真是贪心啊!”陈牧无奈的翻了翻白眼,当然知道提前知道和博到的之间的利润差距有多大,打算给她好好的上一课,“呐,现在的大盘呢就在柳河镇,除了眼前的酒厂,我还有计划,到时候保证你赚到你做梦都笑醒。”
顿了顿,算是告诫似的严肃起来,“我并不是不赞成你去玩那个游戏,但是,你应该比我更清楚,股票市场的风险,这也是我为什么让你注册投资公司的原因,投资有潜力的资产或者实业,甚至控制某些资源才是真正的投资银行家们玩的利益游戏,而没有那个投资银行家是一直靠着投资股票或者说cao控股票为生的,那只能是偶尔的游戏,或者说是投机者的生存之道,懂吗?”
“你就是个可耻的投机者,”郑美芝不满的嘟起嘴,陈牧笑着耸耸肩,一挑眉,“从投机者到投资银行家的转变,是所有成功的投资银行家的必经过程,我并不觉得这会让我觉得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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